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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本將遇到過的第一個對手。”
典韋忠厚老實,不會虛假客套,既然他把英武漢子當作了對手,那就表明典韋也沒有信心能一定勝過對方。
“對手?哼,你也配當本將的對手?”英武漢子滿臉不屑,嘲弄道:“要不是你跑得快,不出三十回合,你就得敗陣。”
“你來自幷州,莫非就是那個呂布?”典韋怒急攻心,光頭都漲得通紅,然,英武漢子說得卻是實話。
此刻典韋氣喘吁吁,身體疲憊,反觀那英武漢子卻只是呼吸急促,面色潮紅,看那樣子,似乎還能再打一陣子。
突然間,典韋就想到了當初朱涵跟他提到過的一個人名。
此言一出,朱涵雙瞳猛地瞪大,震驚地看著那英武漢子,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鞠義、管亥諸將原本以為朱涵當初的那句話只是一句戲言,如今看來,這天下間,真的還有這種奇人。
“不錯嘛,竟然知道本將名諱。”
呂布渾身氣勢突然大漲,只見他冷眼掃視一圈,喝道:“既知我名,還不快快向我家大人俯首稱臣!”
呂布此刻猶如九幽暴君,目光所致,所有人都不敢與之對視,就連張遼、鞠義他們也都不自然地看向他處。
並非張遼他們就慫了,只是此刻的呂布,氣勢太盛,非一人能敵,他們是武將,感覺最為敏感,也會有心慌驚懼的時候。
若是再與呂布對視,怕是會真的會被呂布的氣勢所攝,從而生出膽怯之心。
朱涵也從最先的震驚回過神來,剛才他首當其衝,差點就被嚇得跪了下去,幸虧張虎在一旁及時扶了一把,要不然朱涵這會兒,估計人都丟大了。
“朱大人,你可得站穩了。”
呂布眼眸如鷹,犀利無比,自然是看到了朱涵的窘態,當即嘲諷道:“本將還當大破檀石槐的朱涵是個什麼人物,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去年雁門關一戰,讓朱涵名聲大噪,加之又是朝廷首例又當太守又當護烏垣校尉的皇朝特許。朱涵的事蹟自然會被人們給爭相傳頌。
呂布乃幷州戰將,初投王柔麾下時,就屢立戰功,威震匈奴,而且他本人也是心高氣傲之輩,仗著有無雙勇力,小覷天下人。
朱涵的彪炳戰功自然也讓呂布為之眼紅,這次王柔前來代郡上任,呂布就請纓跟隨護送,為的也是要親眼見一見立下如此大功朱涵是個什麼樣的英雄豪傑。
然而,今日一見,卻是另呂布大失所望,本來懷著期待,可到頭來也就典韋能入他的法眼,其他人包括朱涵在內,全都不值一提。
“????????????????大膽,呂布匹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主,我典韋今日就算是豁出去這條命不要,也定讓你血濺當場。”
典韋本就羞燥難耐,一聽到呂布這目中無人的話後,當場就炸了。
“算我一個!”
張遼緩緩抽出戰刀,冷眼看著呂布,在他心中,朱涵神聖不可侵犯,呂布今天的舉動言辭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嘿嘿,這種好事,怎能少得了我鞠義,本大爺早就看他不爽了。”鞠義嘻笑一聲,朝前跨出一步,等待朱涵下令。
“我也來!”
管亥面色最為凝重,他的武藝基本上已經定格,再難突破,如今能與比典韋還厲害的人交手,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韓珩、周倉、嚴綱、田楷、蘇強成他們可不敢放狠話,但也紛紛拔出武器,表明了他們的態度。
“放肆!”
王柔這方的人也全都跟著拔出武器嚴陣以待,他自己也是面帶寒霜,暴喝一聲後瞪著朱涵,質問道:“朱涵,你真要行叛逆之舉?”
“別怪本官我沒有提醒你,山下可是有本官帶來的兩千騎兵,敢動手,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不活就不活,怕你啊!”典韋也微微愣了下,他剛才都準備再跟呂布打上一場比,可聽了王柔的話後,又讓他變得投鼠忌器起來,狠話敢說,動手卻是不敢了,除非朱涵下令。
其他人也全都轉頭朝朱涵看來。
朱涵頓感壓力山大,他很想直接破口大罵,跟呂布幹上一場,可呂布的名頭在歷史上實在是太響亮了。
而且剛才他還親眼目睹了典韋是如何打不過的全部過程,現在看呂布的樣子,似乎還有餘力,朱涵是真的害怕自己一旦下令,呂布就會朝他殺來。
本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理念,朱涵還是選擇了暫時隱身,畢竟,場面還沒有到完全不可控制的地步。
興許,王柔還沒有去到高柳城,途中就被人給做了呢?
“左大人,你既然是來傳旨的,那天子怎麼說?我花出去的那些錢,又該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