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志才面無表情,回道:“今天這個日子,王大人你如此做,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了些?”
“呵呵,既然戲郡丞都這麼說了,那本官就給你個面子,等朱涵祭拜了他娘後,咱們再談。”
隨後,王柔掃了眼左右,沉聲道:“都給本官把兵器都先收起來。”
呂布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還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都先收起兵器。
王柔他們都收了兵器後,典韋他們也都跟著放下了兵刃。
墨塵人老成精,自然也能看得出戲志才的情緒波動。老頭苦笑數聲後,也緊跟著說道:“王大人是吧?”
“老人家,有何指教?”
墨塵的身份,王柔早就知曉,對於這種人才,他更是不會輕易得罪,回話比跟戲志才更加謙和。
“指教不敢當,不過老夫奉勸你一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墨塵老神在在地說道:“年輕人,你這般咄咄逼人,鋒芒畢露,老夫我都看不下去了。”
“老人家,你是墨門中的長者,乃是前輩高人,本官敬重,但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跟本官這樣說話。”
王柔有呂布護衛,端得是派頭十足,墨塵這才說了兩句話,他就不高興了。
“嘿嘿,朱小子啊,看到了吧?這就是大家族子弟的派頭,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墨塵呵呵一笑,提點道:“那呂布是高手,連典韋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才是人家硬氣的本錢。”
這時,戲志才已經命人把裝著劉敘等人頭顱的盒子關上並拿起準備藏起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赤手空拳典韋或許打不過,但墨老你也別忘了,典韋還有‘天殘’、‘地缺’,大黑龍相助。”
當著王柔等外人的面,朱涵自然是不會落了自家愛將的名頭。
王柔一直關注著那幾只盒子,他還準備拿這件事來刁難朱涵,此刻見有人去收了,他連忙喝道:“那幾只盒子裡????????????????裝著什麼?”
“沒裝什麼,不過是些祭品罷了。”
戲志才連忙回道。
“祭品?用人頭來祭?朱大人你莫非還與邪教有牽扯?”
王柔冷笑道。
“他們都是殺害我母親的仇人,如今我用他們的頭來祭拜我母親,何錯之有?”
朱涵亦是冷著臉,反駁道。
“濫殺無辜,與匪盜何異?朱大人果真是鐵血得很吶!”
王柔可不會放過這個打壓朱涵的大好時機,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王柔隨之質問道:“本官見那其中的一個頭甚是眼熟,好像是安平王爺,朱大人你可真敢幹啊!”
“什麼安平王爺?本官不知道。”
朱涵搖著頭否認道。
“朱大人你不認識,本官認識啊!還請朱大人你讓人把那幾只盒子抬過來,讓本官看一看,便知是不是。”王柔冷笑道:“要是不拿來,就說明朱大人你心中有鬼,這殺害皇親國戚可是誅九族的重罪,本官今日說不得要為朝廷誅殺叛逆了。”
“哼,王大人你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王柔要看,朱涵肯定不會給他看,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挑破了那可就真的是魚死網破。
“呂布,你去把那幾只盒子拿來!”
王柔陰沉著臉,朝呂布吩咐道。
“王大人,你真要看?”朱涵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就連說話也漸漸陰冷了起來,可見,他此刻也動了殺心。
典韋等人見狀後,手再次摸向了刀柄,呂布他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氣氛隨之變得格外沉悶,左豐已經開始打起了擺子,心中開始怨恨起王柔,你說你武藝高強是不怕,但咱家可是不會武藝,你們要打,也得等咱家下了山以後再打,只要咱家安全的下了山,誰管你們怎麼打。
可這種話左豐也就在心裡想想,他可不敢說出來去觸王柔的黴頭。
“朱大人,莫非你心裡真的有鬼?那盒子裡真的裝著安平王爺的人頭不成?”王柔絲毫不讓,質問道。
“呵呵,王大人,你今天是不是不想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