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了一下雙方的人數,王柔就有些心中沒底,誰叫典韋那個狠人是可以硬撼呂布的存在,王柔算是失策了。
“你們要是全都死在山上,小爺我就沒有收到訊息,那這個代郡太守,小爺我也可以繼續當下去,誰會有意見?”朱涵突然死死地盯著左豐,冷笑著問道:“左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哼!”呂布冷著臉,冷哼一聲,下意識地摸向劍柄。
“朱大人,朱大人,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左豐哪想到朱涵會這麼光棍,你來搶我的官,我就直接跟你幹。如此痞子行徑,潑皮手段,左豐何曾遇到過。以前走到哪,地方官員們誰不是對他左豐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地喊上一聲“左大人!”。
“朱大人你與王大人都是國之棟樑,可不能因為這每件小事就誤入歧途,做出那悔恨終身的事情啊!”
左豐算是怕了,但也在心底把朱涵給記恨上了,正想著等他回到洛陽後,就跟天子劉宏說一說朱涵的‘所作所為’。
“左大人,你是不是想著等回到朝堂跟天子說本官的壞話啊?”
左豐這種小人,朱涵見得多了,換作平時,朱涵自然是好吃好喝的供著,現在嘛,朱涵還真沒打算讓左豐活著下山。
要是讓傢伙到劉宏那裡說三道四的話,指不定要被左豐給說出什麼花樣來。
“沒,沒有,下官不敢,不敢。”左豐本來是這樣打算,被朱涵給當眾指出來之後,左豐還是有點心虛。
冷汗都跟著流了下來。
“沒有?看你這樣子,不像啊!”朱涵這才問了一下,左豐那邊就緊張成了這種模樣,心中驚怒之餘,也暗自慶幸剛才幸好多了這麼一嘴。
“真的,真的,真的,下官可以發誓,今日所見,絕對不會向外面透露半個字。”
左豐連忙舉起手來,急聲回道。
“????????????????你不跟外面說,外面的人怎麼會知道王大人今日來祭拜我母親的舉動?知道的是來祭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鬧事的呢!”朱涵眼神寒芒一閃而逝,聽到這句話後,他就在心中把左豐這個名字給標紅了。
“不會,不會,肯定不會。”
左豐急得都快哭了,朱涵越是把他往檯面上搬,他就越是害怕,在深宮裡摸打滾爬起來的左豐,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朱涵這麼做的用意。
“王大人,王大人,你倒是說句話啊!”
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左豐還不忘把王柔也給拉下水。
“這就要看朱大人接下來怎麼做了。”王柔抱著手,冷笑著回道。
左豐一看,急了。
“朱大人,我左豐發誓,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向外面透露半個字,真的,我發誓。”
“荒誕至極,左黃門你出來代表的是朝廷,天子豈能欺騙?”
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在人群外響起。
王柔聞言一喜,暗罵你個老傢伙怎麼來得如此之慢,本公子差點就要和朱涵幹上了。
朱涵見王柔臉上露出喜意後,就知道人家的後手來了,面色跟著一沉。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
只見盧植在數個人簇擁下正從人群外走了進來,其中還有幾個朱涵的熟人。
朱涵第一次見到盧植,不知此人是誰,正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戲志才連忙來到跟前,低聲說道:“主公,我們這次怕是真的栽了,這老頭就是盧植,盧尚書。”
“竟然是他?”
朱涵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會是那個傳言剛正不阿,眼中進不得沙子的大漢第一直男。
“見過盧尚書!”
“見過盧尚書!”
盧植是海內大儒,王柔、左豐等人不敢託大,連忙上前問候。
盧植只是微微點頭,他徑直走到朱涵跟前,對雙方這劍拔弩張的狀態視若無睹。
“你就是朱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