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不過,何必去送命?”朱涵詫異,他非常不理解典韋這種想法,其他人比如鞠義、管亥、嚴綱他們有時候也會有這種想法,明明打不過,還非得強上。
“幾個打一個,不好嗎?相互之間還可以配合一下,豈不是更省力?”
“以多欺少,不是豪傑所為!我典韋不做那種事!”
典韋一根筋,直接回道:“再說了,我又不是真的打不過他,上次我是沒用騎著大黑龍跟用出‘天殘’、‘地缺’,就呂布手中的那根破鐵,我一下就可以砸斷!到時候他赤手空拳,怎會是我對手?”
“你不做的話,就算了!到時候你為我身邊護衛!”在這種場合,典韋都敢這麼說話,朱涵也不慣著他,當即冷哼一句後轉頭看向鞠義,交代道:“鞠義,到時候你和管亥、周倉聯手,你們三人務必給我擊......擋住呂布!”
朱涵本來想說擊退的,可想了想人家有兩千騎兵後,加之呂布這個名字在歷史上實在是太響亮了,哪怕朱涵對歷史沒有那麼多的關注,也知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這句諺語。
在將星璀璨的東漢末年,能被所有人都預設,可見呂布之驍勇,已經不能按照正常人的範疇來計算了。而且那天典韋與呂布交手,兩人雖然只是赤手空拳,也打了二百多回合,但典韋都力竭認慫了,呂布還越戰越勇,狀態依在。
對於武將來說,戰場鬥將,單打獨鬥才能彰顯武藝,威懾敵軍,可以多戰少,實在是有點損傷顏面,但呂布是能用常理來度之的人嗎?
顯然不是,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三英戰呂布的美談了,不論那個事是不是真的,上了戰場,朱涵就要把風險降到最低,把損失降到最低,這可不是玩遊戲,死了還能復活。
別說是典韋這種大將受傷了,哪怕是小兵傷亡,朱涵也心疼。只因,這是活生生的人。
帶過兵打過仗的朱涵自然知道每一個老兵有多麼的珍貴,更別說像朱涵這種用大量的時間、金錢、肉食喂出來的精銳了。
“主公,王柔造訪。”
這時,張虎突然闖了進來,急聲道。
“什麼?”
“他怎麼突然來了?”
“嘿嘿,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主公,就讓末將去把王柔給你抓來,咱們也不用再動刀兵了!”
......
“來了多少人?”朱涵與戲志才對視了一眼,見戲志才朝自己微微搖了搖頭後,朝張虎問道。
“隨從護衛十餘人,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朱涵急聲問道:“你倒是說啊?”
“這壞毛病得改啊!你們可別都跟墨老學!”
墨塵聞言後,黑著臉瞪著朱涵,那委屈的樣子就像是在說‘他們會賣關子,關老夫我什麼事情?’‘這是成長懂嗎?’‘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小屁孩一樣啊?’
“不過他的兩千騎軍在城外,也不進城。”
張虎見朱涵催促,連忙回道。
“呂布在城外還是跟著他進了城?”
“在城外!”
“嘿嘿,這小子,只帶著十來個人,就不怕我把他給作了!”朱涵咧嘴一笑,朝戲志才問道:“志才,你說王柔突然來此,意欲何為啊?”
“我們與難樓約談的時間就在這幾天,他估計是來給自己的老朋友捧場的吧!”
戲志才想了一會兒,回道:“不過也不派出他提前得知了我們的事情!”
“這個不會,他若是提前得知,那肯定是大軍壓境,怎敢只帶著十來個人就來馬城!難道他不想活了嗎?”
李永搖頭反駁道:“依我看來,王柔應該是想從主公和難樓的約談中,謀取利益,分一杯羹。”
“嗯,老夫也是這麼認為的!”墨塵點頭認同李永的話,接著解釋道:“而且他此番只帶了這麼一點人,應該是給你示好來了!”
“王柔手中有兩千騎軍,若是我們能收為己用的話,那在這代郡境內,將無人會是主公對手。”戲志才突然笑了起來,道:“在下倒是有一妙計,可以讓王柔對主公你言聽計從!”
“計將安出?”聽到戲志才有了計劃後,朱涵的眼睛也為之一亮。
戲志才走到朱涵身邊,附耳說了一大陣,朱涵是越聽眼睛越亮,最後直接高興地大手一揮,笑道:“好,李永,去給我做件龍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