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說的沒毛病啊!咱們這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實在是沒必要呀!”
鞠義仔細地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明白戲志才到底想要說什麼。
“不錯,這麼做的話,有點得不償失!”周倉一臉認真地點頭應道。
“老夫也沒有想明白....哎....等會兒,老夫似乎有點明白了!”墨塵本來還想跟著說,可他說著說著,突然靈光一閃,隨後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墨老,你想明白什麼了?”張遼非常鬱悶,暗道,怎麼連這個只會搞研究的老古董都想通了?
“文遠啊!其實剛才你已經說出來了。”
墨塵神秘一笑,回道:“真要是這麼做得話,我們或許真的能得到那兩千匹戰馬。”
“戰馬?不是騎兵嗎?”張遼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墨塵還跟他在這打啞謎,不耐煩地問道:“我說墨老,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們剛才說的是騎兵,你怎麼又扯到戰馬身上了?”
“誒,我......我似乎也想明白了!”見墨塵朝自己眨了眨眼,張遼也突然靈光一閃,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你想明白了就好!”張遼不善於算計,對於人心的把控沒有戲志才研究得透徹,不過張遼能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就想明白了,可見他有多聰慧,至於墨塵也能想明白,朱涵一點都不奇怪。
“鞠義,你想明白了沒有?”典韋摸著光頭,看著鞠義,傻傻地問道:“他們剛才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別看我,我也聽不懂!”不管鞠義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他又愛面子,乾脆也就不想了,也不問了,反正朱涵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到時候聽話辦事就成,傷腦細胞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
其他人也是一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那大眼瞪小眼,可朱涵不說,他們也不能逼著問,畢竟親疏有別,張遼只有一個。
“好了,隨我一同去迎接咱們的太守大人吧!怎麼說人家也是第一次來咱們馬城,我們可得好酒好菜招呼好了,至於城外的馬軍,只要他們喝得下,那就要保持酒肉不斷。”
.......
自從聽到好友難樓想要與朱涵約談的訊息後,王柔就一直在謀劃這個事情,草原之大,王柔深有體會,醉仙釀,王柔就更加地深有體會。
這次來到馬城,王柔是想從朱涵身上撕下一塊肉來,那自然不會惡言相向,態度擺得十分端正。朱涵也是打著王柔的主意,這一拍一和之下,氣氛弄得十分和諧,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月上枝頭。
????????????????在朱涵的刻意安排之下,王柔早已是滿臉通紅,搖搖晃晃,他之前與朱涵的種種恩怨,早已隨著那杯中佳釀嚥進了口,吞進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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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王柔摟著朱涵,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迷迷糊糊地說道:“我說兄弟,哥哥我當初在幷州也算得上個人物,你看見呂布沒有?他當初可是刺史大人的主薄,硬是被哥哥我給挖來的。”
“連刺史大人都不敢多說半句!”
“今後去到幷州啊!就提哥哥的名字,保證誰都不敢惹你!”
朱涵本以為王柔是個什麼人物,沒成想,幾杯黃湯下肚,就變成這副鳥樣,跟那唐周可是有得一拼。
“這感情好啊!不瞞哥哥,當初哥哥搶了小弟的太守之位,小弟我還埋怨了哥哥你好一陣呢!”朱涵面露悔恨地說道:“誰能想到哥哥你盡然如此的高風亮節,不與小弟計較,唉!說來慚愧,慚愧啊!”
“哎!咱們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王柔有些不高興,打斷了朱涵的話後,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咱們兄弟兩不提這個,不提這個,誰要是再提,哥哥我就跟他急!跟他急!”
“呵呵,兄弟啊,你這說話的風格,簡單明瞭,你看哥哥我,才學了幾個時辰,就喜歡上了!”
“只要哥哥喜歡,今後我們可以多多交流,多多交流!”
“兄弟,哥哥我有件事,一直憋在心裡頭,不知道當不當講!”王柔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
“哥哥你有什麼心事,但講無妨!只要小弟我能幫的,就絕不推辭!”朱涵拍著胸脯,保證道。
“好,既然有兄弟你的這句話,那哥哥我可就說了啊!”
王柔聞言一喜,道。
“哥哥請說!”
朱涵心中冷笑不已,暗罵這傢伙還真不是個好東西,本以為他喝醉了,沒想到在這裡等著呢。
“哥哥聽說兄弟你想與那烏垣大王難樓合作?”“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