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小人不想!”王澤跪在地上害怕不已,剛想去抱自己的傷手,可才輕輕碰了一下,就疼得他齜牙咧嘴。
“典韋,給這小子消消毒!別給玩死了!”朱涵這時才想起來那把錐子不衛生,連忙朝典韋吩咐一句。
“諾!”
典韋走到角落裡拿起一壺烈酒走到王澤跟前。
王澤現在猶如驚弓之鳥,剛聽到朱涵要給自己消毒,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後,就看到典韋拿了一壺什麼東西走過來,嚇得他連忙跪著後退,不斷擺手,哭泣道:“典將軍,典將軍,小人不用消毒,不用消毒!”
“你確定?”典韋扒開酒塞,頓時一股酒香飄散出來,給這渾濁的房間帶來了一絲清香。
“酒?”
王澤一愣,弱弱地問了一句。
“自然是酒,便宜你小子了!”典韋猛吸一口,陶醉地說道。
‘咕嚕!’王澤嚥了咽口水,歪著頭看向典韋身後的朱涵,訕笑道:“侯爺,這...這給小人的?”
“當然是給你的!”
朱涵一看王澤露出這樣的表情後,便猜到這小子怕是會錯了意,臉色古怪地回道:“不用刻意,不夠的話,那裡還有!”
“謝謝侯爺,謝謝侯爺!”王澤突然發現,朱涵似乎並沒有多惡毒了。
王澤連忙伸手準備接過酒壺,典韋卻是一愣,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澤,道:“你小子想要自己來?”
“喝酒這種小事,就不用勞煩典將軍了,小人自己來,自己來!”
王澤訕訕笑道。
“喝酒?”典韋再次一愣,臉上的表情更為古怪,“你小子想什麼呢?”
“這酒是給你訊息的!”
“消毒?不喝進肚裡,怎麼消毒?”王澤以為消毒就是喝酒,可典韋這麼說卻是讓他在心中泛起了疑惑。
“沒見識了吧?”
典韋一臉嫌棄地說道:“你小子怎麼這麼沒見過世面,好歹也是個公子哥啊!”
“小…小人確實不知道這消毒是什麼意思!”王澤強忍著疼痛,諂媚一笑,回道。
“那我就給你演示一遍什麼是消毒。”典韋蹲下身去,不由分說,直接抓起王澤受傷的那隻手,就把壺裡的酒倒在了他的傷口上。
“啊!”
王澤剛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當這烈酒沾到傷口的時候,那股劇烈的灼燒感瞬間衝到腦門,只見他喊出一聲後疼得都來不及再叫出其他聲音,就這般直挺挺地倒下去,瞬身抽搐。
王澤都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彷彿靈魂出竅,這具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豆大的汗珠不要錢似的冒出,頃刻間就浸溼了身上的衣物,如同從水中撈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