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白衛一半疆土雖然在義軍手裡,但餘孽仍未消滅,許許多多的百姓,仍然還在受餘孽的侵擾,
沈帥悄悄離開了京南,卻是故意製造出來一個病重的假象而麻痺敵軍。”上官德操微微一笑。
艾瑪,這對於眾將領,便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了。
“老先生,在下就不明白了,你剛才說了,義軍今晚便是決定勝負的時候,如此惡劣的天氣,義軍如何得勝。”
朱嘯龍仍然不解,眾將軍也是不解。
“朱將軍,目前義軍與敵軍之間,橫著一條大河,倘若大河突然間變成了通途,義軍有做何打算?”上官德操卻是反問道。
“如果真是這樣,在下會揮動三軍,衝到對岸,將敵軍殺一個措手不及。”朱嘯龍嘆氣回答。
正因為覺得不可能,他才如此決絕乾脆。
“老朽年少時,曾經遇過高人,傳於老朽一些異術,今晚天氣極寒,老朽便助上一臂之力,將河水凍結成厚冰,
朱將軍過河之後,便能夠長驅直入,打敗衛軍和蒙軍,京城中百姓都是無辜者,望朱將軍保全他們。”
上官德操臉上閃過幾絲痛苦之色,他此等行為,卻不知道要致使多少人犧牲。
朱嘯龍單膝跪地:“老先生,若是敵軍投降,在下也絕不殺戮,老先生大概也知道了,當然沈帥有幾次機會攻陷京城,
但他念及無辜百姓,念及城中千百年來的古建築物,才選擇的隱忍。”
“哈哈哈,老朽豈能不知,走咯,祝願朱將軍旗開得勝。”上官德操話罷,便轉身而去。
有幾位軍卒追了出去,卻轉眼便不見了蹤跡,上官德操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大帳外,陸續有沈家寨的後生進來,稟告南河上的冰越來越厚,已然能夠暢通無阻的行走。
“神人,真神人啊!”衛飛對著帳外長嘆。
昔日衛家王朝,衛政若是聽進去了上官德操的話,何至於會讓白震謀權篡位。
“眾將軍,馬上集結人馬,到軍營外待命,本將軍今夜將與眾將士一起,去襲擊衛軍和蒙軍大營。”
朱嘯龍扔出了一道將領,眾將軍也是領命而去。
大帳外,寒氣襲人,漆黑如墨。
北風仍然呼嘯著,使得寒氣更是囂張。
為了使得馬匹在冰上行走不打滑,朱嘯龍先是命令一千軍卒,在河面的邊上,鋪上了草墊子。
朱嘯龍立於岸邊,發號施令。
便在這一刻,欒城卻是抓了一人過來,扔到了眾人的面前。
眾人望了過去,正是京南府州府方季。
方季與餘家後人餘快會晤,其實並沒有瞞過欒城的眼睛。
“方大人,沈帥帶你如何,你心裡沒有數嗎,你為何還要與敵軍勾結,陷義軍於不利。”朱嘯龍在寒風,也是寒意凌然。
“爾等叛軍,又豈是衛軍對手,方某這是順勢潮流。”方季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