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城美里緊隨冬月耕造的腳步,離開了作戰指揮室,向著更深的地下行進,來到存放初號機的基地。
一名身穿白色制服的成年女子站在初號機面前,手拿著一份表格,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資料,在做最後的確認。
“聽說你沒有找到那個少年?”白衣女子望著手中資料表,平淡的說道。
“……”葛城美里沉默不語。
“資料改完了嗎?”碇源渡出現在基地頂部的落地窗前,盯著下面的白衣女子,冷聲問道。
“已經完成改寫,不過……”白衣女子有些疑遲,還未等說完,入口處兩名醫護人員推著一輛擔架車走了過來,上面躺著一個身穿白色緊身作戰服的少女,右眼蒙著繃帶,左臂打著吊瓶,右臂是厚重的石膏,露在外面的左眼沒有一絲波動,如同一個玩具人偶一樣。
“呼呼……”少女雙手抓住擔架,緩緩坐起來,臉上終於露出表情,只不過是痛苦之色,一旁的護士慌忙上前幫忙,將她扶起來。
葛城美里有些不忍的看著唯一的駕駛員綾波麗,暗恨自己為何沒找到碇真嗣。
凌波麗因為實驗身受重傷,如今還要駕駛初號機戰鬥,即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不忍心讓一個重傷患者去戰鬥,這個患者還是個羸弱的少女,可惜碇源渡的心遠非常人可比。
轟!!!
外面的隕石砸在地上,整個地下基地一陣晃動,燈光忽明忽暗,綾波麗剛剛坐起,又倒在了擔架上。
“碇司令,麗的傷勢……”葛城美里抬起頭望著落地窗後面的碇源渡,有些疑遲的說道。
“這是她的命運,只要她還剩一口氣,也要駕駛EVA!”碇源渡冷聲說道。
基地中的人沉默不語,綾波麗左眼望著碇源渡,沒有一絲波動。
“司令,那個人類召喚出一個巨大的怪物,吞掉了使徒,那個怪物已經獲得AT力場!”碇源渡身旁的螢幕上出現了技術員的影象,打破了沉默。
“我知道了!”碇源渡面無表情,對擔架上表情痛苦的綾波麗說道:“麗,使徒已經來了,立刻坐上初號機。”
“是!”綾波麗咬緊牙關,支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
“哎呀呀,這麼對待女孩子可不好!”一個臉上帶著螺旋麵具的人忽然從地面鑽出,語氣輕浮的說道。
基地中的人目光都看向螺旋麵具人,葛城美里不愧是訓練有素的作戰部長,雖然面具人的出場非常詭異,但還是將手放到背後,握住手槍,露出戒備之色。
“這身衣服……”碇源渡看到面具人身上的黑底紅雲袍,眯起眼睛,當即對一旁的通訊裝置低語幾句。
“你是誰?”葛城美里低聲喝道。
“我叫白絕!”螺旋麵具人從地面升起上,雙手叉腰大聲說道。
“不對,你怎麼會是白絕,斑大人明明說過了,我們都是白絕!”一旁的醫生和護士一陣變換,成為兩個梳著綠色短髮的青年男子,其中一個穿著女性護士裝的男子,很有喜感,對著面具人大喊大叫。
“是啊!是啊!”一旁負責維護的修理員工也是一陣變換,成為一個個相貌差不多的青年男子。
葛城美里看到突然出現的十幾名白絕,暗自嚥了咽口水,心道:“這些怪物難道是使徒?”
“這個小姑娘還挺漂亮,不愧是斑大人看上的!”
“你們又在胡說,斑大人怎麼會喜歡女人!”
“那他喜歡男人嗎?”
“不知道,不過我們的空間到處都是尾獸,那隻黑貓整天跟在他身邊,我認為他一定喜歡動物。”
“話說男人和女人有什麼區別啊?”
“誰知道呢!可能名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