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聖地亞哥。
一間普通的房子,屋子寂靜無聲,桌上落滿了灰塵,似乎很久沒有人居住過,地下卻別有洞天,一件整潔的屋子,放著一張單人床,上面躺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耳朵戴著一副黑色的耳機,連線著一個老式的隨身聽,右臂搭在額頭上,目光出神的望著天花板,似乎藏著許多心事。
“果然在這裡呢!”屋門被人推開,走進一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銀灰色的短髮,酒紅色的眸子,身上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一隻手插兜,氣質優雅,如同中世紀歐洲的貴族。
“渚君!”少年看到來人,慌忙摘下耳機,從床上坐起。
“都說了叫我薰!”美少年微笑道。
“抱歉!”少年連忙道歉。
“這些天都沒來看你,一個人很無聊吧!”美少年坐在少年的身旁,寵溺的看著他。
“沒有!這裡很好的。”少年臉上露出一絲紅暈,有些害羞。
“你喜歡就好。”美少年溫柔的看著少年。
“燻,我什麼時候能回日本?”少年雙手按住膝蓋,低著頭小聲問道。
“你很想回去嗎?”美少年歪著頭,目光閃爍的看著少年。
“嗯!”少年雙拳突然握緊,身子微微發顫,鼻子中發出一聲輕哼。
“很快了。”美少年抬起頭,平靜的說道。
“他還好吧?”少年低沉的問道。
“很好,你不必擔心。”美少年笑道。
“如果……那個男人死了,父親會不會好起來?”少年忽然問道。
“嗯?”美少年眯起眼睛,打量著少年。
“我帶父親去了醫院,醫生說他先天就是個傻子,我將一些事情告訴了醫生,醫生又說他神經受了重創,永遠不會恢復,正當我絕望的時候,你的到來讓我看到了希望,因為你告訴我,父親的記憶被人篡改了。”少年咬了咬牙,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你想要為你的父親報仇?”美少年平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現在我只想讓他恢復記憶,哪怕他依然拋棄我,但至少他還記得我。”少年的語氣雖然平靜,但話語卻讓人心酸。
“這樣啊……”美少年嘆了口氣。
“薰,真的沒有辦法醫治父親嗎?”少年抬起頭,目光希翼的看著美少年。
“我不知道宇智波斑是怎麼做到的,但這已經超出了醫學的範圍,憑我的力量無法讓他復原。”美少年平靜的說道。
“是麼!”聽到宇智波斑四個字,少年剛放鬆下的身體,又一次緊繃,眼中露出一絲仇恨的光芒。
“好了,我這次給你帶來一個好東西,以後你一個人不會寂寞了。”美少年似乎不想看少年愁眉苦臉,拉起他細長的手,將他拖出臥室,來到地下室中間。
一架鋼琴靜靜的立在地上,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起一絲神秘的光澤,黑白分明的琴鍵,一塵不染。
“這是……鋼琴?”少年詫異的看著美少年,他連歌都唱不好,怎麼會這麼高階的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