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拂過,她適當打了一個冷顫。
“我去打水過來。”
白石態度很積極,一個踏前斬離開,又在同一秒回來,手上端著水盆和毛巾,打溼毛巾想要幫她擦乾淨。
“笨,笨蛋!我自己會擦,你給我轉過身去。”
碎蜂面色紅得更厲害。
儘管兩人產生實際上的關係,不代表她能夠沒有一點心理障礙,任由白石隨便欣賞身上的每一處風景。
白石無奈,放下水盆和毛巾,轉過身,聽著淅瀝瀝的水聲,毛巾擦拭的聲音,腦海構建出一個畫面。
他雙手連忙拍了拍臉頰,不能想那些,心裡再次懷念,還是空鶴好啊。
第一次就能戰個幾天幾夜,第二次更是超越上次,原以為是中途,不想已是巔峰。
此後都是論次,而不是論天。
誒,可憐他這麼威武的漢子,居然無用武之地。
他想著往事,背後傳來碎蜂的聲音,“好了,你可以轉過身。”
白石轉過來,一個毛巾飛來,他下意識抓住,遮擋住身體的要害。
月下山頂。
碎蜂穿好邢戰裝束,外套一件隊長羽織,腰間繫著金色腰帶,精緻的巴掌臉想要擺出繃緊的冰冷表情。
無奈紅暈太熱,總能將冰冷無聲化掉。
“看什麼看!”她兇巴巴喊一句,強調道:“別以為有這麼一次,就能拿捏我,告訴你,這次是意外,意外!
其次是我睡你,不是你睡我,這點你要弄明白!”
穿上衣服,碎蜂明顯硬氣不少,完全沒有那種哭得梨花帶雨的柔弱。
白石滿臉笑容道:“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明天還能睡我嗎?”
“咳,看情況,我想就睡,不想就不睡。”
碎蜂乾咳一聲,板著臉道:“沒別的事情,我先回去修煉。”
“你今晚還是休息比較好。”
“囉嗦,一點小傷。”
碎蜂嘴硬地回答。
那麼一點點的血,半桶都沒有,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嚴重的毛病。
她還是堅持修煉,不能懈怠,必須讓自己變得更強。
和白石不同,她上班的時候是抽不出空摸魚修煉。
“好吧,你先走,這裡交給我收拾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