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九,清晨。
頭隱隱作疼。
昨晚真是喝太多,下次絕對要戒酒。
不知是第幾次升起這個想法,白石一手撐起身體,一手輕揉太陽穴。
屋內沒有那股子酒味。
嘔吐物或者是酒瓶,吃剩的菜都清理乾淨。
窗戶和門敞開,晨風徐徐,讓屋內的空氣變得清新起來。
白石身子往後一靠,看著面前的兩位“大”美人,臉上露出笑容道:“松本,你沒事吧?
昨晚看你口吐白沫的樣子,我還以為要送你去綜合救護所。”
松本亂菊搖了搖頭,表情有幾分猶豫,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手將鬢髮撩到耳後,紅唇輕啟道:“白石隊長,有件事情我想要向你彙報一下。”
“你的表情看起來很凝重啊,是什麼事?”
白石好奇地問一句。
松本亂菊咬了咬嘴唇道:“昨晚空鶴小姐被人謀殺在貴族街外的新市街區。”
轟隆。
耳邊響起轟鳴的響聲,大腦在瞬間麻了,白石眨眨眼,“你在開玩笑嗎?”
松本亂菊抿了抿嘴,低聲道:“抱歉,白石隊長,這是六番區的通報,屍體停在綜合救護所的驗屍房。”
“哦。”
白石很平澹地應一聲,沒有想象的那麼激烈情緒。
涅音夢鬆口氣,尋思亂菊姐也想錯了,開啟食盒蓋子,詢問道:“要吃早餐嗎?”
砰。
松本亂菊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
她抬起頭,深綠色眼眸有幾分疑惑道:“亂菊姐,你為什麼要打我的頭?”
“因為你是個笨蛋啊。”
松本亂菊白了一眼,眼前已失去白石的身影,扭頭,連門口的草鞋都沒穿,“我去綜合救護所,你有事的話,先回十二番隊。”
涅音夢摸摸頭上被打的部位,低頭問道:“貓咪,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黑貓連敷衍的喵都沒有,滿眼都是震驚,空鶴居然死了?是誰幹的?藍染嗎?
…………
四番隊,綜合救護所。
白石熘進敞開的窗戶,光著腳,刀斜斜掛在腰間,“烈,空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