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虎徹勇音眼珠子險些瞪出來,忘記這件事情,為什麼要扔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國枝鈴望向虎徹勇音,滿面嚴肅道:“虎徹姐,你好歹是女人啊,別總是圖方便亂扔衣服,還是在白石隊長面前。”
“抱歉,都是我考慮不周。”
虎徹勇音弱弱回答,悄悄鬆口氣,感謝以往的粗線條行為。
國枝鈴一臉無奈,總是說了又不改。
不過,這種偶然間的冒失行為,也是虎徹姐的魅力所在。
“不說那些,我給你熬了參湯,在外面等一段時間,應該不會燙嘴了。”
國枝鈴找張凳子,拉過來坐下,再伸手一抹她的額頭,驚呼道:“好燙,你這是燒到幾度啊?還是抓藥。”
“不用啦,我能熬過去,現在藥材緊缺,就不要為能熬過去的病浪費。”
虎徹勇音急忙攔住。
國枝鈴見她談吐確實清晰,就沒有再說抓藥的事情,嘆道:“那就喝參湯緩一緩,咦,這是什麼味道?”
空氣飄蕩著一股莫名的味道,有點怪,說臭的話,也不是臭味。
香味?
國枝鈴鼻子聞了聞,虎徹姐平常是不噴香水。
虎徹勇音面更紅,急道:“大概是我有段時間沒洗澡了,抱歉,你還是出去吧。”
“虎徹姐,你真是該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別仗著天生麗質就在那裡胡來,女人是需要打扮。”
國枝鈴擺出長輩的姿態教訓她一頓,“來,我先餵你喝湯。”
“嗯。”
虎徹勇音無奈,她不敢伸手,怕手掌的氣味引起對方察覺。
到時候,就不是輕微的氣味。
國枝鈴吹了吹參湯,小心遞到她嘴邊,“啊,張嘴。”
虎徹勇音張嘴,有點甜的參湯落入腹中,溫度剛剛好,“國枝,你真懂事了,上次我餵你吃藥的時候,你還是八歲,叫著說要讓戀次大哥餵你吃藥。”
“虎徹姐,不要說那些讓我想死的黑歷史。”
國枝鈴心口中箭,眼眸低垂道:“何況,戀次大哥心裡一直都是裝著露琪亞。”
虎徹勇音大吃一驚道:“誒,兩人是那種關係嗎?”
國枝鈴澹澹道:“你在這種事情上太遲鈍了,戀次大哥要是和白石隊長離開的話,你就是重要戰力,一定要早點恢復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