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四郎整個人都懵了。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他比大部分貴族要強,能更清楚感知到,激盪的靈壓是源自於貴族街外。
不少是金印部隊的席官,他們和誰交戰?
入侵者嗎?
可又是從哪裡冒出這麼大規模的兵力?
時灘的指責又是什麼意思?
無數疑問在腦海閃過,讓不擅長思考這種問題的他,倍感困惑,看著面前一雙雙驚疑的視線,大聲辯解道:“不是我做得!他們才是暗殺者!”
落在他人耳中,又變成另一番話,“呵呵,你知道的太晚,四楓院家以後就是大貴族之首!”
“夕四郎,你瘋了!”“這是嚴重的叛亂行為!”“山本總隊長他們不會放過你。”
一時間,指責如潮。
貴族們的吃相是難看,可好歹是在規則裡。
四大貴族之首,說殺就殺,那他們這些貴族,還能有活路嗎?
夕四郎就差在臉上寫出一個懵字,呆呆往後退了退,總感覺,自己和他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那副純潔如小白兔的表情,讓綱彌代時灘無法繼續壓制心中惡意,他徹底撕下偽裝的表情,大笑道:“哈哈,你說什麼都沒用,他們聽不見你的話,滿耳都是虛假的謊言。”
“由我一手篡改的謊言。”
他舉起豔羅鏡典,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
在夕四郎眼裡,只看見他舉著一個刀把,刀身部位有詭異的靈壓在那裡飄舞。
完全始解的豔羅鏡典,外人肉眼只能看見一個刀把。
那些貴族們沒發現異常,是被鏡花水月形成的虛假刀身矇蔽。
“時灘,你瘋了嗎?”
“瘋?哈哈,你真是傻瓜啊,我在告訴你真相。”
綱彌代時灘邁步到眾貴族前,滿臉嘲弄道:“不過,多虧你的傻,我才能正大光明將綱彌代家的那些廢物們擊殺,也能讓金印部隊和六番隊自相殘殺。”
夕四郎總算是反應過來,柔和的五官浮現出猙獰殺意,低吼道:“是你殺了真一郎!
”
“沒錯,還有銀銀次郎,都是我乾的,知道這些的你又能做什麼?”
綱彌代時灘語氣滿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