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日番谷冬獅郎心一跳,臉上還是風輕雲澹。
白石走到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笑道:“你先前明明那麼擔心,現在裝什麼澹定。”
“對啊,高興點不好嘛,只在雛森面前笑,也太狡猾了。”
松本亂菊坐在右邊的單人沙發。
這兩人一回來,寧靜的氣氛就蕩然無存。
日番谷冬獅郎眉頭挑起,沒接他們的話題,問道:“二番隊長碎蜂一向鐵面無私,她怎麼會放你們回來?”
松本亂菊也想起這個問題,她記得自己見到碎蜂的時候,那個表情和眼神是要殺人一般。
“我也很好奇,隊長,你是怎麼讓碎蜂隊長放人?”
“只是將我們目的說出來,誰讓碎蜂也欠卯之花一條人命啊。”
白石沒有選擇說實話,在外面,他還是會顧忌到碎蜂的個人形象,不會胡亂說。
畢竟那麼可愛、嬌小無力的模樣,怎麼能和別人分享,是他專屬的秘密。
想到剛才碎蜂那個我見猶憐的可愛表情,他嘴角忍不住勾起。
明明差一點就能成功,下次要不要用強硬點的霸道總裁風格硬上呢?
他心裡陷入沉思。
“你們在說什麼?”
日番谷冬獅郎有點懵,原以為兩人是想要偷偷摸摸發點小財,看情況,似乎不是那樣。
松本亂菊手撩起鬢髮,慵懶靠在後面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嘴。”
日番谷冬獅郎面無表情道:“那就麻煩你將大人的事情處理掉。”
“先前是我語氣過分點,其實沒什麼大事……”
松本亂菊連忙服軟,將事情的原委抖出來。
日番谷冬獅郎眉頭微微皺起,道:“隊長,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日番谷,我這麼英俊瀟灑,和卯之花站一起,不說郎才女貌,那也是牛郎配織女。”
白石翻了翻白眼,也給自己倒一杯,咕嚕嚕喝下去,很涼。
日番谷冬獅郎對他的自信無語,起身離開沙發。
松本亂菊問道:“你要去哪裡啊?”
“午休。”他回一句,往門外走去,關上門的時候,還能聽見裡面的兩人在議論。
“故意不午休在這裡等,分明就是擔心你。”
“日番谷也是一個不坦率的孩子啊,不然,他和雛森說不定早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