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綠色長髮也染上灰塵和血,失去往日的閃亮。
一名金髮破面和一名黑髮破面圍著對方,哭的很傷心。
“烈,你快救救妮露,她是我的好朋友。”
白石焦急地催促一句,十分不滿道:“更木那傢伙下手真是沒輕沒重。”
“你們的朋友關係真是好,我這邊一隻手都沒有,也沒見你關心一句。”
卯之花烈嘴上數落他的行為,人還是朝那裡走過去。
她的信念是連敗北的敵人都要治療,只不過事後要關監獄。
白石一愣,急忙替自己解釋道:“有井上在那裡,我相信她能幫你恢復手臂,才沒有多嘴。”
“喂,你們給我站住!”
沛薛跳出來打斷兩人交談,手拔出斬魄刀,殺氣騰騰道:“想要殺妮露大人的話,先從我的屍體踏過。”
卯之花烈停下腳步,滿臉嚴肅之色道:“她再不得到救治,就會死在這裡。
你們是相信我,讓她活下去,還是保持對死神的偏見,讓她死掉呢?”
沛薛呆了呆,絲滑地跪下,磕頭道:“請您救救妮露大人。”
“我也是。”冬德恰卡也跪下來。
他們是妮莉艾露的從屬官,卻不是簡單上下級關係,而是視彼此為家人。
只要能救妮莉艾露,讓他們跪下,舔敵人的腳求原諒都沒問題。
“我會救活她。”
卯之花烈瞬步到妮莉艾露身邊,蹲下身,檢視那猙獰的傷口,殘留的靈壓很霸道,卻沒有傷及心臟。
更木劍八還是留一手。
卯之花烈心裡輕輕嘆口氣,想要讓對方回到當初少年時的心態,估計是沒可能。
假如是當初那個少年,才不會管敵人是男是女,只會用最粗暴的方式,一擊斃命。
想著這些瑣事,卯之花烈手覆在傷口,回道的綠光從掌間釋放,開始治療,先是穩定妮莉艾露衰弱的靈壓,避免繼續下降到沒救的地步。
“妮露大人。”沛薛察覺到她的靈壓穩定下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多謝,我願意舔閣下的腳,以示報答!”
“你還想要獎勵?”
白石一腳將想要絲滑上前的沛薛踢回去。
沛薛連忙捂著流鼻血的鼻子,怒道:“什麼獎勵啊,我可是抱著犧牲男子漢的尊嚴去跪舔。
等等,你和她是一夥吧,那就讓我舔你!”
“滾。”白石再次一腳踢開這個耍寶的傢伙。
“你們給我安靜點!我需要集中精神!”
卯之花烈訓斥一聲,沛薛沒繼續發揮自己特殊的腦回路,和冬德恰卡端正坐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生怕影響到妮露大人的治療。
卯之花烈視線移向白石,“你不要在這裡站著,去做該做的事情。”
“嗯……什麼事情?”白石下意識點頭,又在那裡想了想,不清楚自己該做什麼。
《青葫劍仙》
卯之花烈沒好氣道:“眾神殿可以不用管,下面還有百萬破面大軍,不能讓那些破面被滅卻師消滅或者是收編。”
“哦,我懂了,”白石想起來,下面還有一隻破面軍團。
藍染敗亡不意味著戰鬥的結束,如何善後同樣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