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徹勇音不知該說什麼,心裡擔心他對於其他地方具有同樣的強烈興趣。
雖然身上穿著死霸裝,可手和臉,嗯,臉應該不會有興趣。
她的臉偏向中性,就是世人口中的假小子。
手的話,倒是有幾分可能性。
不是她自誇,只是身為救護人員,手很少曬陽光,又出於乾淨衛生的考慮,時刻修剪指甲以及清洗。
四番隊的女死神都擁有一雙漂亮的手。
虎徹勇音想要收起手,又意識到捧著蟬,不能收到袖內,心裡變得七上八下。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急得一張臉通紅。
白石看她快要原地爆炸的表情,哪裡還會出聲調戲,連忙轉移話題道:“好啦,我是開玩笑的,麻煩你幫忙烤一下蟬。”
“呼,你別開這種玩笑啊,害得我當真了,”虎徹勇音鬆口氣,相信他所言。
世上沒人會變態到喜歡看腳吧?
她坐在床頭邊的凳子上,雙腿夾緊,將捧著的蟬放在上面,左手拿起一隻蟬,右手掌向上張開,“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輸入少許靈力,一個旋轉光焰的火球從掌間浮現,她捏著蟬的翅膀,輕輕在火球表面轉了轉。
正反兩面都烤一烤。
不多時,蟬的肉香味飄蕩在病房。
白石嚥了咽口水。
碎蜂和涅音夢做的是午餐,蟬的肉屬於零食。
兩者不是撞在一個胃。
他能夠敞開肚皮吃。
何況,蟬不大,能吃的肉就是那麼一小塊,數十隻吃下去沒問題。
虎徹勇音剝開外殼,沒有直接將肉遞到他嘴邊。
萬一伸舌頭趁機舔到手指怎麼辦?
她對白石,還是抱有一定的警惕心,將蟬肉放到藥碗裡面。
一個又一個。
卡卡的剝殼聲響起,肉香愈發濃烈。
白石沒催促,看著床邊的虎徹勇音,不論是烤蟬還是剝殼,她都做得很認真,認真到完全不會在意床上是不是有人看。
紫羅蘭花色的細長辮子垂落在肩膀,臉頰紅潤,五官看起來有幾分假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