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繼續反思自己哪裡有不足。
時間緩緩流逝,到月上枝頭。
一次次失敗堆積的焦躁、不安,充斥在碎蜂平平的胸口,讓她意識到,自己繼續堅持只會更糟,“今天就到這裡,你也回去休息吧。”
“嗯。”虎徹勇音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想了想,在這個時候,任何安慰都沒用。
誰讓關係不夠親近呢。
虎徹勇音瞬步從這裡返回四番隊。
碎蜂仰起頭。
今晚的夜空依舊是那麼明亮,群星璀璨,一點都不會在意下方凡人是否願意看到這樣的美景。
令人不快。
她抿了抿嘴,沒慢吞吞走回去,一個瞬步回到自己的臥室門前。
推開門,裡面沒有任何具有女孩子氣息的物品。
空蕩蕩。
連一張床都沒有,就是地面鋪一張草蓆,枕頭壓在疊成豆腐狀的被子上。
邢軍的邢戰裝束掛在窗戶邊。
她將布鞋脫在門口,手解開腰帶,脫下無袖的隊長羽織,隨手甩到衣架上掛著。
護衛軍的人將裝滿水的浴桶抬進來,又退下,守在外面。
碎蜂不到三分鐘,已經洗乾淨身體,“把浴桶抬下去,晚餐就不用準備,我要睡了。”
“是。”兩名護衛軍抬走浴桶。
她將枕頭拿下,人躺下呈大字,睡覺,一覺睡醒的話,所有煩悶都會消失。
想是這麼想,她卻無法迅速入睡,小腦袋瓜不斷去想該如何完善新開發的招式。
一直想到凌晨三點多,她才合上眼,陷入短暫的睡眠。
上午七點,裡廷隊的人敲響門。
………………
“松本副隊長!”
一聲大喝。
“嗚哇,我沒偷懶。”
松本亂菊嚇得從沙發跳起來,看見是裡廷隊的人,不是日番谷冬獅郎,她手拉了拉衣領,吐氣道:“嚇我一跳,差點就跳出來了。”
裡廷隊的人沒抬頭,也就沒注意到這個動作,單膝跪地道:“山本總隊長要召開隊首會議,請您趕緊前往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