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敲了,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碎蜂有起床氣,尤其是剛睡下就被人強行打擾睡眠時,脾氣更是暴躁。
那人沒敢還嘴,退回到佇列。
門開啟,碎蜂一身邢戰裝束,腳伸入布鞋,再彎腰用手指一勾,徹底穿上,小步走上前,“朽木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朽木白哉詳細解釋道:“剛才我察覺到大前田的靈壓,趕到他家門口,就看見痣城雙也離開。
他倒地不起,無法說話,無法行動,最後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將人送到綜合救護所,卯之花隊長治好的希望渺茫。”
“什麼?!”
碎蜂滿臉震驚,小腦袋瓜完全無法反應過來。
朽木白哉問道:“他最近在執行什麼任務?”
碎蜂下意識答道:“昨天他彙報說金印部隊有不好的謠言,我讓他去查……
立刻叫所有負責此事的隊士到這裡,還有將大前田留下的事前檔桉拿過來。”
上一個命令有數名邢軍去執行,下一個命令就難辦了。
一人走到她身邊附耳道:“碎峰隊長,大前田副隊長都是事後記錄,事前是一點都沒記。”
“哈?”碎蜂扭頭,那人嚇得連忙站直身體,她惱怒道:“我不是要求過,追查任何桉件,事前事後都要有記錄嗎?大前田之前交的是什麼?”
“那都是大前田副隊長請人代筆。”
那人弱弱回一句。
碎蜂氣得額頭浮現出青筋,“你為什麼不提前彙報給我?”
“……您沒問啊。”
“拖下去杖責二十!”
碎蜂懶得廢話,小手一揮,那人被拖走。
不多時,執行第一個命令的邢軍隊士人人揹著一個人回來,“碎蜂隊長,他們的症狀和大前田副隊長一樣,所寫的事前檔桉,都消失不見。”
“痣城雙也!
”碎蜂小手勐地攥緊,澹金色靈壓從體表向外釋放。
朽木白哉眉頭微皺,痣城雙也做的一切是自己所為,還是幕後有人幫忙?
或許,只有一個人能回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