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活躍起來的氣氛,瞬間變得冰冷。
燈內燭火搖曳。
少許。
“你喝醉了,還是明天商量該怎麼辦。”
松本亂菊委婉表示,趕緊洗洗睡吧,別在那裡醒著做夢。
想要讓卯之花烈中美男計?
那還不如指望母豬能登上月亮更靠譜。
“是啊,”虎徹勇音弱弱回一句。
她覺得白石的提議非常富有大膽創新精神,就是在實際情況上,有些考慮不周到。
卯之花隊長根本不會吃那一套。
白石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我當然明白光靠自己是不行,可我能夠去十二番隊,拜託音夢研製能夠激發我雄性魅力的香水。
其次,勇音替我打掩護,在香水未研究出來之前,你什麼都不說,就是一個人默默流淚,讓卯之花心疼你,軟化她心理防線。
然後等香水研製成功,你提出讓她和我約會,只要她沒心動,你就接受現實,這樣,她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
到時候,嘿嘿……”
聽完這個計劃,她們還是一臉不信。
白石明白不信的原因,自然是這個計劃聽起來就不靠譜。
身為四番隊長,回道大師和草藥專家,想要藥倒卯之花烈,難度不是一般的高。
卻也不是百分百沒希望。
所謂善泳者溺。
只要操作得當,未必不能陰到卯之花。
當然,按他說的計劃行事,那是絕對沒可能。
他真正目的,也不是如計劃說的那樣。
白石很清楚,想要阻止卯之花烈,靠嘴巴是沒用,必須用刀與刀之間的激烈碰撞,才能打醒對方。
問題是不耍點小手段,那樣的碰撞,很容易演變成一方死亡的結果。
所以,他決定使用卑鄙的手段。
具體是什麼手段,肯定不會向她們透露,以免影響他的個人形象。
“總之,你們乖乖聽我的吩咐,保證讓卯之花烈沒事。”
白石一手搭一個肩膀,強烈的信心從掌間傳達到肩膀,再到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