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餘博陽正在氣頭上呢,看他那黑沉沉的臉色就知道了。
揉著手腕的餘博陽眼神兇狠,看著被祭酒大人帶走的霍澤,放出狠話:
“小爺要讓他在國子監待不過三天!”
一個小跟班小心翼翼地說道:
“可是剛剛祭酒大人說咱們打架鬥毆,按規矩,是要回家被禁足半月,抄寫……”
在餘博陽惡狠狠的注視下小跟班的聲音越來越小。
“誰打架鬥毆了?你看見了?”
祭酒大人不在,自然是餘博陽說了算,幾位小跟班連連搖頭。
“還是你看見了?”
餘博陽的手指向給霍澤登記的那人。
“沒有沒有,小的啥也沒看見。”
那人急忙擺擺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他的動作讓餘博陽的眼神落在了他面前的桌面上,那裡放著一個登記學子的本子。
餘博陽一把拿過本子,就看到了霍澤的資訊。
“臨戈城……貢生……學府巷霍宅……”
……
霍澤自然不知道有人大言不慚地放狠話要讓自己三天之內滾出國子監。
他此刻被風風火火的王崇儒帶到祭酒院後,王崇儒迫不及待地拿出來幾張試卷。
“這可都是你寫的?”
王崇儒指著這幾張卷子問霍澤,目光殷切。
霍澤隨手翻了翻,發現這正是自己秋闈時的答卷。
按道理這答卷不是應該被密封在臨戈城檔案室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雖然不明就裡,但這確實是自己的試卷沒錯,霍澤便點了點頭。
“老夫終於找到你了!”
王崇儒一陣歡呼,那熱切的目光讓霍澤還以為自己遇到了老變態。
雖然自己修為比他高,但被王崇儒用這種眼神看著,霍澤還真有點受不了。
當下,趕緊問道:
“祭酒大人……剛剛可是特意來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