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掘能處,說起話真不把他當外人。
石良平也很客氣地給了她兩個爆慄,讓她明白一下社會險惡。
結果就是兩人從下車一路到教室,她都用雙手捂著長了包的頭,跟在後面惡狠狠地瞪他。
石良平感受著背後憤憤的目光,嘴角餘留的笑意更甚,
丸橋罵她的時候罵的有點不準確啊,西掘哪裡是壞蛋,明明是笨蛋。
走進教室,石良平第一感受是發現班級裡少了好幾個人。
不僅是久田康太,就連經常跟久田一起玩耍的那幾個人也不見了,他們的桌椅似乎也被搬走。
除此之外,
班級所有人看他的目光不再是蔑視或是無視,而是恐懼之中夾雜著好奇,
許多男生女生在背後偷偷地注視著他。
石良平聳聳肩,對於這些人的改變毫無興趣。
他倒是在意著最後一個異常的情況,他的桌椅位置被調換到了丸橋旁邊,被墨水弄髒的椅子也被洗乾淨了。
丸橋笑盈盈地看著他,隨手撩了一下鬢邊的碎髮。
很明顯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辦的。
兩人會意一笑,沒有提及這些事情。
“怎麼樣丸橋,漫畫的故事大綱製作的怎麼樣?”
石良平把厚重的藍色書包放在木質的桌子上,穩穩當當地坐在自己座位。
“很棒,我不僅在一晚上把故事的大綱寫好了,還把故事大綱發給那邊的合作公司,它們覺得這個想法非常的不錯,還說了很多稱讚的話。”
“什麼好聽的話?”石良平有些好奇。
“想出這個故事的人是天才吧,這個故事可真是太棒了,主要稱讚的就是這麼兩個意思。”
石良平點點頭,
這個故事其實本質上並不是特別的精彩,但是其背後的思想還是很值得深究的。
大概就像是電車難題吧,
只不過是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難題,可千百年間卻成為了無解的難題。
石良平凝視著丸橋白皙的小臉,有種想要揪一下她那有點嬰兒肥的小臉試試。
肯定會軟乎乎的吧,一捏臉就紅了。
但是想了想,
丸橋可不是西掘,她炸毛的話肯定不會那麼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