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時候,時海會把她們保護的像是公主一樣,安全感拉滿。
這也是美好回憶的一部分。
不過馬上簡思春的臉色就變了。
就是因為他保護的太好了,所以在自己遇到的事故的時候被他救下……
他把她保護到了,但卻忘了保護自己……
這樣的不安感讓簡思春情不自禁地伸手抓緊時海的衣角,生怕他又消失不見了。
時海低頭看了一眼簡思春,察覺到了她的不安,但並沒有問起緣由,而是找了個別的話題來和她聊天。
“說起來,你怎麼不戴了?”
“哎?什麼?”
沉浸在不安中的簡思春沒反應過來,第一時間的想法是:我記得我今天穿了啊……
而且今天穿的是褲子,完全沒有走光的風險。
她想起被時海送回宿舍的那天就因為沒穿,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發現……
同樣很不安很害怕,但也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
和想歪的簡思春不同,正經男人時海是不會問歪的。
“還能是什麼,眼罩啊,我看你前兩天就沒戴了。”
原來是指眼罩啊,還以為是……咳咳……
簡思春乾咳兩聲,假裝自己沒想歪,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嗯……我也知道戴眼罩反而會顯得很特殊,所以乾脆就摘掉了。”
其實簡思春戴眼罩更多是心靈創傷,她害怕再被別人用自己的眼睛顏色說事。
特別是小時候,她被媽見打的熊孩子同學說過‘能生出你這種怪胎,你媽肯定也是個怪人吧!’這種傷人的話。
雖然出生後就沒見過母親,但簡思春知道母親是為了她才會死掉的,對此也一直抱有愧疚感,所以她討厭任何侮辱她母親的人。
那不如干脆一直戴著眼罩,讓別人認為自己是中二病,或者是眼睛有什麼疾病,要比媽媽被侮辱要好的多。
是後來時海慢慢地填補了她的心靈缺口,治癒了她的心傷,所以才變得能夠摘掉眼罩。
她現在不僅不會害怕露出眼睛,甚至可以拿著自己的眼睛向別人炫耀,前幾天就對祝靈潔說過。
祝靈潔這種心胸寬廣的善良天使當然是一直誇獎她,還實名羨慕,讓簡思春很是得意。
“小春的劉海很長,有劉海遮著,不搖頭晃腦的話,別人也看不到的。”
祝靈潔也幫襯著說道。
“而且就算不經意間看到了,也不會覺得奇怪,反而會有一種很驚豔的感覺呢。”
這點時海也贊同,不過他想的也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