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裡素了?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要背景有背景。
多少閨閣女子想爬他的床呢。
不過現在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朝廷局勢動盪不安,邊關匈奴來犯。
他要做好一切佈置,大哥表面上是雲遊在外,實則是在一個隱世宗門裡修行。
“主子,修羅殿傳來訊息,說是得了一個東西讓主子過去看一下。”
一身黑衣的暗衛恭敬的半跪在地下回復著。
玄鑰翻閱書箋的手頓了一下,回應道:“嗯,退下吧。”
“喏!”
黑衣人退下後,玄鑰起身走到書櫃前,抬手撫過臺子上擺放的蓮紋鏤空香灰爐。
“咔嚓!”
一聲響,書櫃挪開一道;露出裡面一個暗門,玄鑰閃身而入,暗門在一剎那又合併在一起了。
不多時一個戴金色面具的白衣男子,躍出,踏上房簷;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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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日上三竿了,冷思月才一覺睡到自然醒。
翠柳端來水,伺候冷思月梳洗以後,冷思月才吃起了糕點。
喝著茶,躺在院子裡的美人塌上休息。
陽光猶如金箔般一片一片的透過樹葉灑下來,對映在冷思月覆蓋長睫的眼睛上,讓人覺得莫名的溫暖和美麗。
翠柳拿著豔麗的布料在一旁穿針引線,指尖飛花。
冷思月覺得日子這樣愜意而美好,若能一直這樣怡然自得下去,她的人生也是別無所求了。
“翠柳~”
“怎麼了小姐?茶水沒了嗎?奴婢這就去打來。”
翠柳邊應著,連忙靈活的放下裝針線的籃子。
“額……不是,一會兒我們回府一趟。”
“哦,小姐是想家了?”
“嗯……算是吧。”
其實冷思月想說回去找一件東西,之前她一直戴著的一枚羽皇之戒。
她本來覺得戴著那戒指太誇張,一隻銀鳳凰如若羽化飛去,長長的羽毛護住食指。
而且,冷思月之前戴著它一直覺得彷彿被它攝心奪魄般,每每月出便心疾得厲害,似乎與自己的魂魄有關。
本來打算丟掉了,翠柳卻說是親生母親王昭月的遺物;才沒捨得丟棄。
都說王昭月是個貌若天仙的女子,不過卻沒有人知道她的來處,冷峰知道卻不願透露。
冷思月只知道自己的母親似乎是來自南方,還是一個很大的家族。
聽說王昭月生前手上一直戴著這枚戒指,生下冷思月後她就把戒指給了尚在襁褓的冷思月。
如今想來,恐怕這枚戒指能夠查到王昭月的身份,這枚戒指至關重要,她得取出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