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陳大山說:“伸伸你的手。”
他說著還跟他示意了一下,手指頭伸直了,然後又抓空氣。
這是在驗證一下,他的骨頭有沒有受傷。
陳大山照著他的模樣伸手抓了抓空氣。
他的骨頭沒有受傷,但是有些皮外傷。
顧遠征吩咐顧寶:“去,把我的金瘡藥給拿過來。”
“哎。”顧寶跑的可快了。
本來這不是他的活兒,大爺身邊是有小廝的。
但是,大爺吩咐他,就算不是他的活兒,他也說要接的。
陳大山連忙說:“不用,不用,小傷而已,小傷而已。”
顧老夫人見他待陳大山與人不同,就知道他兒子是看中陳大山了。
她仔細端詳了陳大山,發現這孩子濃眉大眼的,一臉正氣,是個實在的孩子。
若是能留在顧遠征的身邊,也倒是放心。
很快,顧寶把藥給送了過來。
顧遠征準備親自動手幫陳大山上藥。
陳大山連忙拒絕,說:“使不得,使不得,我自己來。”
他說著就趕緊接過藥來倒在傷口處上。
藥粉上到傷口上的時候非常疼。
但是,像是被火烤了一樣。
本來就火辣辣的傷口,再被火烤,讓人第一反應就是甩手。
但是,陳大山還沒來得及甩手,瞬間就感覺不到疼了,反倒有一股清涼的感覺。
先前火辣辣的傷口也不疼了。
顧寶拿布幫他包紮,陳大山手裡還拿著藥,左手換右手,心思全都在手上,也沒有想起來把藥還給顧遠征。
管家把那些圍觀的小廝和丫環婆子們都已經給遣走,熱鬧已經看完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總是圍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眾人都被遣走了,顧老夫人責怪顧遠征,說:“徵兒,你跟大山較什麼勁啊?你瞧瞧你,傷著他了。”
顧遠征說:“他說他獨自打死四百斤的大蟒,兒子不得試驗他一番,怎知真假?”
顧老夫人吃驚的看向陳大山,問:“果真有此事?”
陳大山撓了撓後腦勺,說:“沒有四百斤吧,也就三百來斤。”
顧遠征哈哈大笑。
三百斤也好,四百斤也好,對普通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