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奶奶您知道金話筒是什麼不?”
“我知道,金話筒就是全國播音員阿姨和叔叔到咱們京都參加比賽,很多很多人,好幾百好幾千的,然後他們上臺演講,媽媽和乾媽能夠脫穎而出,十分優秀和厲害呢!”
小傢伙們接受能力很強,喜歡跟著大人們說話,四個詞的成語突突往外冒。
倆小東西跟演雙簧似的,將這兩天蒐集到的情報,加入自己的理解和誇張,給得意洋洋地炫出來。
所以,一眾人懵了,看熱鬧看得酸了一把!
住在這裡的人們生活條件都不差,並不缺一臺收音機的錢,可問題是人家這是數百上千人競爭出來的獎品,意義非凡吶。
“小夏同志,你不是跳舞的嘛?怎麼還去參加播音員了?”
問題是人家還拿到了第一名,這不是說笑呢?
就跟燒鍋爐的去當廚子,還做出了美味佳餚!
“就是呀,小夏同志,你領養了孩子,也不能一味縱容他們啊。這麼點點的孩子滿嘴都是謊話,你覺得過意的去嗎?”
眾人紛紛點頭,對,肯定是這樣的。
小夏同志長得好看,年紀輕又會跳舞,哪真替小霍英雄守住?
肯定是她跟這個男人出去了,不然孤男寡女的,人家開著車將她巴巴送回來?
為了遮掩,她竟然喪心病狂地教孩子們說謊!
說不定她跟人滾床單的時候,倆孩子就同他們隔了一扇門呢。
大傢伙目光變得意味深長,在夏昭芸跟霍天顥身上流轉,也帶著種討伐的兇悍氣。
“小夏同志,你是個女同志,哪怕領養了孩子,你也得跟男同志保持一定的距離。自己說過的話,總不能得了房子,立馬扭頭就忘吧?”
那引歪眾人的婦人又尖銳地斥責道。
夏昭芸還沒開口說話,霍天顥就嗤笑出聲,“薛嬸子跟我小娘關係好,真是時刻都不遺餘力地黑我媳婦啊,是不是覺得我人不在了,連我媳婦受了委屈,都沒辦法護著?”
平地一聲雷!
眾人有點懵,覺得腦袋有些轉不過來,薛嬸子、小娘、媳婦、不在了?
加上這人瞧著格外眼熟……
不知道是誰嗷嚎一嗓子:“詐屍了!”
眾人下意識拔腿就跑,但跑了幾步後,他們一琢磨不對勁呀,這青天白日的詐什麼屍?
而且現在是新社會,根本沒有什麼鬼怪的,他們這麼多人咋就如此慫?
這可是看熱鬧的好時機,現場直播中呢,不看多虧?
他們又齊齊退回來。
“你,你是,”被點名的薛嬸子面色蒼白,渾身泛著冷。
夏昭芸輕笑著說:“嬸子您不認識了嗎?”
“他是霍天顥呀,當初墜落懸崖,雖然人僥倖掛在樹枝上沒有被野獸吞入肚裡,但他的頭受到了撞擊,不大記事,所以一直跟著外公外婆住。”
“也是這次我去參加金話筒比賽跟他相遇了,所以他重拾記憶,唔,性格上可能也因為重創,變得不大一樣,醫生說這叫做啥,創傷應激障礙。”
“就是有時候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容易衝動行為粗暴,您們多擔待些。人能撿條命就不錯了,不管天顥哥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守著他的!”
霍天顥瞥了她一眼,眸子裡的冷色微微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