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看了眼哭得快要背過氣的王惠文,緊抿著唇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隱晦地瞪了解小琴一眼。
夏昭芸將眾人驅散,又低聲跟薛團長說:“團長,我們會悄無聲息地報警,讓局子裡的同志們穿著便衣來檢查,爭取在查明惡人的同時,將影響力降至最低。”
“其實我們也沒想鬧大,主要是那人心思太惡毒了,生鏽的釘子扎入肉中,有感染破傷風的危險,這種病來得快,根本讓人等不了醫治!”
“若是這次我們沒有作為,真得會有下一個王惠文同志,也早晚會鬧出人命,到時候全團的同志們都逃不了上面的責罰。”
這些也都是薛團長的顧慮,而夏昭芸不過又重複一遍,可效果是將薛團長的擔憂再度放大三分。
沒有給廠裡爭光添彩固然遺憾,但是她可不願意沾染上人命官司。
畢竟她是團裡最高領導了,但凡團裡出了什麼事情,她是第一個被問責的!
薛團長點點頭,“好,就按照你們說得來,儘快報警,也好早點抓住那惡毒的人。”
“還有,早點送小王同志去醫院檢查。”
等人們一走,夏昭芸還沒開口呢,姚雲英就神經兮兮地探頭檢視一番關好門。
趙思恩先低聲交代了:“小夏老師,惠文沒事,但是她鞋上有生鏽的釘子卻是真得。您之前不是說,必要的時候來個將計就計?”
王惠文也抹掉眼淚,剛才她拼命地哭,眼睛紅腫,鼻尖也煩著紅,笑著點頭:“對,我們可不能讓壞人好過,嚇也能嚇她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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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夏昭芸輕笑著說:“我猜到了,惠文脾氣比較剛直,並不像是受了這種罪只知道哭的。你更會跳著腳,挨個宿舍罵一遍,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所有人都定為嫌疑犯。”
王惠文張張嘴,跟眾人對視一眼,訕訕笑著撓撓頭:“我沒想那麼多,就覺得如果我哭得悽慘,代表著傷口很嚴重。由其他姐妹們自由發揮,替我討回公道。”
其餘的人拎著心,“小夏老師,您都能想到不對勁,那別的人能猜到嗎?她們會不會再殺個回頭槍?”
夏昭芸挑眉說:“我們會給她們這個機會嗎?誰殷勤上前,那誰嫌疑最大,我們咬死她,看看誰敢往跟前湊?”
“而且那人也不覺得這事是假的,畢竟誰穿拖鞋前會仔細檢查?”
眾人狠狠地點頭,咬著牙說:“對,就沒見過這麼惡毒的人,不就一次上臺演出的機會,用得著謀人性命嗎?”
“鬧得我們現在都覺得自己小命拴在褲腰帶上,說不定又被人記恨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將咱們都燒了?”
她們忍不住腦洞大開,亂想一氣,自個兒將自個兒嚇得不輕。
夏昭芸抿唇笑,“不會的,事情很快就會得到解決。”
說完她就吩咐趙思恩,“報警得事得麻煩你舅舅了,看看能不能請倆女同志穿便衣走一趟,做個樣子。”
“尤其是去一組和二組面前晃一圈,讓局子裡的同志務必跟每個人對視一眼,就是那種我看出你有問題的眼神!”
“這事如果真交給局子,等真將人揪出後,人家咬住不知道破傷風,那就不能將其定為謀殺。而惠文並沒有受傷,最大的可能是歹人被教育一番,不會有太大的處罰。”
眾人點點頭,姚雲英代表說:“對,小夏老師,我們也這麼想的。所以我們才虛張聲勢,降低其警惕心,最終還是上臺完美演出,如何也不能趁了惡人的意。”
夏昭芸微眯著眼睛,又讓人趁夜帶著王惠文去醫院,坐實受傷。
這時候就體現出姑娘們背景複雜的好處來了,彭淑蘭直接拍著胸脯打包票,能開出醫生確診的單子,再給王惠文包紮好。
處理了這些事情,夏昭芸才騎著車離開。
剛遠離文工團,她就被人給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