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內心激動地等待著一場大戰的到來,她們齊齊保持默契沒有在方玉瑩跟前透漏一點風聲。
約莫中午的時候,池芸兒才喘口氣,活動下筋骨,就看到江母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芸芸忙得差不多了吧?能湊出半小時的空不?”
江母剛問出口,旁邊的徐成芳笑著將池芸兒推出來,“有空,有空的,趙金明還在一旁呢,我們倆完全應付的過來。”
池芸兒笑著洗洗手,乖巧地喊了聲阿姨。
江母拽著她的手,往門診走,路過一個辦公室借了電話跟自己辦公室打去,讓方父方母來門診處,大家一起見個面。
那邊接了電話,方父和方母激動地連連跟小護士道謝,甚至走出門都是同手同腳的。
小護士好笑地搖頭,但是她轉身也摸起電話,挨個撥過去:“小柳同志,門診有大戲……”
“小琴同志,我們科室的‘郭外婆’出動了……”
“小華同志,你要的兩女一男的大結局要上演了……”
作為掌握最新情報的小護士,特別仗義地當作傳聲筒,接了大傢伙委以的重任。
很快醫院但凡不忙的護士,都開始悄摸摸地往門診彙集。
江母琢磨著自己辦公室到這裡的時間,挽著池芸兒的胳膊,在準兒媳婦的指認下,直接在門診大廳堵住了方玉瑩!
方玉瑩見到池芸兒眉頭一蹙,又看看其身旁年長的護士,冷笑一聲:“不知道池主任有什麼吩咐?”
“我是門診的實習醫生,除了福利外,跟你並沒有什麼牽扯吧?”
“我現在忙著呢,還麻煩您抬抬貴腳讓開。”
江母瞧著她這模樣,也笑了。
她是護士長,手下二十多名小護士,掌管著兩個樓層的病房,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呢?
她最看不慣的是那種當了女表子又立牌坊的。
別人聽了,會覺得是池芸兒和她尋方玉瑩的事情。
可是外人哪裡清楚,這方玉瑩揹著她們,給自己營造成江家大兒媳婦的假象,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而她們一個是江家大兒媳婦本尊,一個是江家婆婆。
不過江母沒說話,示意池芸兒開口。
“我聽人說,你媽媽逢人就稱是江以華同志的丈母孃,而你是江家準兒媳婦?”池芸兒挑挑眉輕笑著問道。
方玉瑩給自己樹立的人設是,堅強獨立的新社會女青年。
她神色清冷,淡淡地說:“池芸兒,你找我說這事?嘴巴長在我媽身上,我當閨女的管不著。”
“而且,”她似笑非笑地瞥向池芸兒,“你不過是聽句話,就緊張得尋我對峙?你在害怕什麼?”
“是不是覺得空有美貌,沒有點賢妻良母的本事,根本不能同江以華同志長久?”
“那我可幫不了你了,別說你跟江以華同志沒有結婚,我擁有追求他的自由。”她走上前半步,湊到池芸兒耳邊,低笑著道:“哪怕你們結婚了,也有離婚的可能。”
“家花哪裡有野花香?您說是不是?”
池芸兒都震驚了,這是現在的女性該有的思想嗎?
江母耳朵尖,湊近身子也聽到了這句話,怒視著方玉瑩,“方玉瑩同志你要點臉行不?”
“我家以華都有物件了,你還惦記著他,甚至還盼著我兒子跟兒媳婦離婚?”
“你是醫生,醫德重要,人品更加重要。你這種個人感情認知歪到臭水溝的,真得配站在這裡嗎?”
池芸兒也怒斥道:
“方玉瑩同志,你不能將自己的私慾,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人和動物是有區別的,知道寡廉鮮恥。我求您好好做個人行嗎?”
方玉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