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漆黑的鬼切劃破空氣,刀光斬落,快到讓人還未反應過來,刀刃就已經落下。
沒有絲毫的聲音,僅僅就像是刀切豆腐一般朝著他的腦袋上劃了下去......
可是,對方卻沒有像豆腐那般的切開。
一條榊站在了越前春樹的身前,取代了那個名為上口字的男子的位置,而他落在田野之間,一躍跳出了近十米,遠遠超出了常人,或者說,他本來就不是人。
站在田野之上,男子微笑看著一條榊,他的頭部、胸口、腹部,已經被劃開了四分之一,如同一道極深的峽谷,可以看到他被斬斷的肋骨,也可以看到他被切斷的大腸,甚至可以看到他顱骨破開後的大腦。
如果是一般人,其實早就已經死了,可是,他卻依然是站在那邊,微笑而言,沒有一滴的鮮血流下,好像他跟人沒有什麼不同,就是沒有鮮血。
“嘖......”
一條榊砸吧了下嘴,握著手中感到鬼切,感覺有些可惜,也為自己偷襲的時候竟然通報家門耍帥給了他反應的時間感到智障。
不過,看到對方現在這個樣子,回想對方剛剛的反應速度,就算是自己當時不耍帥也差不多是同一個結果,對方已經可以反應過來,只不過劃得更深一點而已,比如是三分之一,畢竟對方高於常人的五倍身體素質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甚至一條榊看著他身邊鑑別眼顯示的標識都感覺有些誇張。
總之,一條榊感覺如果不當場把他劈成兩半,就算是將他的身體劃開二分之一,也是無濟於事。
“您就是一條先生啊……一條先生真的是人嗎?”
男子絲毫沒有在意的自己的傷口,微笑地說道,看起來還頗為有點風度。
“我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傢伙是什麼東西?”
揉捏著手中的刀柄,一條榊眯起眼睛看向他。
如果自己沒猜錯,他確實應該倚靠是吸血而生,可問題是,他又不像是那種傳統的吸血鬼。
他可以在陽光下的行走自如,就像是常人一般。
不過吸血鬼也是有血,可是面前的這個人體內的一切就像是乾涸的河床,有石頭、有泥土,可就是沒有一點的水。
“我是什麼也不重要吧?”男子依舊保持著親近地微笑。
“我覺得挺重要的,這可關乎到我怎麼超度你們。”
“一條桑還真是喜歡開玩笑呢。”上口字緩緩張開懷抱,即使他的傷口讓人感覺噁心,“一條桑,加入我們吧。”
“加入你們?”一條榊感覺有點東西,將鬼切插在地上,手肘撐在刀柄上看著他。
“是的,加入我們。”
男子張開胸懷往前一步,如同迎接老朋友一般。
“人終究會老會死,這是很可悲的一件事,尤其是對於一條桑你這麼優秀的人來說,一想到一條桑步入晚年,再也揮不出如此快的刀,我上口字就為一條先生感到深深的可惜和遺憾。
可是隻要加入我們,一條桑永遠可以保持現在的巔峰,不用為年老而感到害怕,而且我相信,一條先生如此特殊,加入我們之後,肯定也能夠成為像我這樣的特殊存在!”
男子越說越興奮,絲毫不管他自己的傷勢,雖然說一條榊不知道這個傢伙興奮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