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喝了兩口冰鎮的礦泉水,高煌開啟某短影片APP刷了兩個自己長期關注的黑絲妹子,旁邊的同事們開始討論起下午吃什麼飯的問題。
高煌這組八個成員裡,有五個是男生,三個是女性,聽口音都是本地的,長得基本都在及格以上。
其中有個短髮的女同事大約三十幾歲,看起來家庭情況還是比較優越的,是女同事裡最大的,同事們都叫她王姐。
這王姐說著說著,就說起福林路那邊的一家海鮮自助味道非常不錯,主要是三文魚和大閘蟹暢吃,然後開始詳細的說起芝士焗帶子的濃香和哈更達斯冰淇淋的甜蜜,聲情並茂的形容,成功的引起了這夥飽受太陽和苦力雙重摺磨的“受難者”稀里嘩啦的口水。
然後就有人提議,說是下午一起去這家海鮮自主搞聚餐。
高煌也表示很贊成,他也聽得有些口水直流,要知道,在未中獎之前,受限於經濟的桎梏,他還從來沒有去過海鮮自助這樣的比較高階的自助餐廳吃過呢。
即便是中了獎,這段時間他也只是想著到葫蘆頭店點幾個之前點了心疼的棒棒肉吃吃,或者是去牛排店點幾盤品質好的牛排嚐嚐,基本沒有想到要去吃什麼海鮮。
窮,真的會從性格底層去限制一個人的行為上限。
然後就有人拿著手機統計人數,打電話訂座。
最終,只有劉強西和其中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同事沒有報名,剩下的人包括高煌都報了名。
下午,在繼續佈置活動場地的時候,高煌才從同事的嘴裡聽到,劉強西和這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同事一般不參加組員們花銷多的聚會,據說劉強西有兩個上小學的兒子要養,妻子是家庭主婦,負擔很重。另外兩個男同事,也是經濟狀況不好。
高煌看看劉強西,果真是負擔重,才三十多歲的年紀,眼角鬢邊就開始多了皺紋和灰髮。
下午六點,拿著塑膠布將部分佈置好的場地遮蓋起來,沒有回公司打卡下班,同事們就地就散了。
由於早上是直接從家裡到這裡,好幾個同事都有座駕,在送別劉強西和那兩個不去聚餐的男同事坐著公司的大面包殼子離開後,高煌發現剩下的幾個同事中。
三個女同事一個開著粉紅色的迷你,一個開著白色的大眾POLO,還有一個開著一輛兩廂的吉利。
幾個男同事,也有開高爾夫的,有騎著太子摩托的,其中還有一人開著一輛紅色的勞恩斯酷派。
果然都是經濟條件不錯的人,不然也吃不起價值一個人四百六十八的海鮮自助啊。
看見高煌站在一邊不動,分紅色的迷你停在他面前,玻璃窗落下,露出了王姐的臉蛋。
“走!上車,姐搭你一程!”
王姐很豪氣的招呼道。
這條路是單行道,王姐車一停,就把路堵住了。
迷你後面的跟著的同事紛紛停下車。
紅色的勞恩斯酷派在迷你後面,開始掛空擋踩油門按喇叭。
高煌也不客氣,他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上。
“王姐你把我放在工業園區門口的停車場就行了,我早上把車停那邊了!”
當高煌把藍紅塗裝的5.0V8排量的謝爾比從停車場裡開出來,一頭插進了勞恩斯酷派和迷你之間,把酷派擠在身後。
嗯,這一路好像沒聽見酷派掛空擋踩油門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