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元仙的表情嚴肅起來,似在思索,過了一會兒,夏侯元仙說道:“按理說我們觀察了這小子這麼久,但他並無任何異樣,這次去首陽山沒有向任何人求助,應該能證明他與真雲師弟的事無關了,但我內心就是對他不放心,也不知知道是為什麼。”
“反正我就覺得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雖然沒有破綻,但是挺玄乎的,尤其是他的混沌體質,再配上那出人意表的石甲功,總感覺他跟正常人總有些不一樣!”李璞承說道。
“對對對!李師兄說的跟我想的一模一樣!”武修陽隨聲附和道。
“看來我們還不能掉以輕心,還得繼續觀察下去。”夏侯元仙若有所思地說道。
“還有就是我兒帶回來的線索查得怎麼樣了?”夏侯元仙問道。
李璞承趕忙上前,說道:“已經有些眉目了,我們還在努力!”
夏侯元仙點了點頭,說道:“這事一定要抓緊,還要絕對的保密,要是成功了,這乾元世界可就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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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陳君梅送會天祿閣後,吳謙便馬上趕回了天樞峰,因為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要向自己的師父彙報。
進了樂平生的房間,卻面樂平生面色一寒,厲聲喝道:“跪下!”
吳謙一愣,隨即依言跪下,樂平生說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我是怕師父擔心我,會阻止我去找紫金蟒,這才沒有跟師父您說清楚,”吳謙說道。
樂平生臉繃了一陣,似乎繃不住了,面上竟帶起了微笑,估計確實對吳謙生不起氣來,說道:“算了算了,下不為例!”
“是,弟子知道了,”吳謙隨即又問道:“師父,甄誠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了,就是還得躺半年,”樂平生說道。
吳謙聽完,點了點頭,然後面色一凝,說道:“師父,我查出誰是殺害田光伯的兇手了!”
“什麼?”樂平生聽到此言,頓時身形一緊。
於是吳謙便把竇建傲、梁溫書的事,還有自己在濟文堂觀察到的李明勝的種種怪異舉動,全部說了出來。當然,吳謙答應過離道人,這離道人的故事,吳謙自然是跳過。
這樂生平一臉凝重,似在認真思索,片刻之後,才說道:“你走的這段時間,這外門確實一直在議論,說李明勝對陳君梅下如此重手,就是奉的遊洪烈的命令。”
吳謙聽到此言,內心的遊洪烈的恨意又重了三分。
“你的意思這遊洪烈還是老五嘴中的**?在修雙修之術?”樂平生又問道。
吳謙點了點頭,說道:“可能性很大,只是我們手裡沒有直接的證據!”
然而樂平生卻搖了搖頭,說道:“這遊洪烈我還是瞭解的,我們認識都上百年了,此人性情暴烈、心胸狹隘,指使李明勝重傷陳君梅或許幹得出來,但你要說他是個**,這怎麼看怎麼不像!”
吳謙心想,如果自己的師父都能發現他的破綻,那夏侯元仙和幾個長老恐怕更早就發現了,看來還需要證據,才能使師父信服。
二人在屋子內閒聊了一陣之後,吳謙便起身告辭,樂平生查驗了一番吳謙的身體,見吳謙確實無恙,這才放吳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