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對上了她,而她向我眨眨眼。
噢,是想光明正大的潛伏是吧。我也向她眨眨眼,示意我明白了。“我們走吧,有礙事的人。”我走向克林伯,而他正盯著那個青年。
“我們走吧,真是令人失望。”
“喂,別走啊,——”那個青年喊住了我們,“我是以劍為武器的勇者!來和我切磋兩把吧!”
“你說,過多久他才會對這樣的說辭害羞呢。”
“您可別內涵我了。不過我猜他永遠不會。真可憐,他的人格已經定型了。”
我倆竊竊私語,那個名叫木裡託的青年拿起了一把木劍。
“你有把握嗎?”雖說是徵詢,但我直接把克林伯推到了前面。而他握緊了木劍。
“我盡力。”
木裡託看到克林伯準備好了,直接向前奔襲,——然後被克林伯輕鬆躲過,還被他絆倒在地,並且被他的劍刺了一下。
我一臉無語,勇者就這?而克林伯也向我聳聳肩。
安古羅連忙跑了過去,扶起了木裡託。“木裡託先生,請問您還好嗎。”
“還好,但是,——我還沒輸!那邊那個女孩子!就是你!我們來比劃一下!”
“好。”我逐漸走近他。不知為何,從剛才其我內心就油然而生一股醋意,別怪我下手狠。
我站著不動,而他也站著不動。
我作勢要進行攻擊,他還是不為所動。
克林伯來回看著我們兩個人。
真沒辦法。我直接衝了過去,劍護於前,——而他仍不為所動!但我並不想在此時停下腳步,來吧,很快就會結束。當我衝到他跟前,砍出決定性的一刀時,他忽然一拳從我臉上打來!我只感覺鼻子受到了衝擊,一陣痠痛的感覺油然而上,直到血腥味充斥著腦門。我趕緊往旁邊一閃,躲過他的一劍,然後一刺——刺向他的腰間,真真實實的陷了進去。
雖然有點難受,但是贏了。我想。剛才兩場對決的真的是同一個人嗎?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眼角的余光中,一把木劍呼嘯著襲來!怎麼還不停止,明明是我贏了!我趕緊用劍尖擋住,但是,那是!
我被一腳踹翻在地,然後木裡託走了過來,默默地補上一刀——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克林伯也一腳踹在了木裡託的腹部,非常用力的一腳!木裡託直接被擊飛至牆面,然後癱坐在地,身邊的座椅與木劍為之一震。
克林伯還保持著踢的姿勢。他放下腿,然後把我扶了起來。“沒事吧。”他問。
“沒事,謝了。”我用冶療術冶好了自己的鼻子。
而安古羅在那一邊也扶起了木裡託。只見他剛起來走了兩步,便又坐回在凳子上。
“安古羅!你……你來!”他不滿意地嚷嚷道,然後使勁拉了拉她的衣服。我“切”了一聲。
“那既然是您的請求,我就勉為其難的上場吧。”安古羅拿起了他手中的木劍,然後以一種從未見過的方法執劍。
她目光先是遊離些許,然後堅定地看向了我。一縷縷白色的線正從她衣袖中抽出、伸出,縈繞於木劍之上。
“她要動真格。我們一起上吧。”克林伯站在了我的前面,對安古羅豎起了劍。
但我卻攔住了他。“沒必要……我現在呢,特別想報復一下呢……”我說道,然後拿起劍站在了他的前面。
見我做好準備,安古羅直接以最高的速度衝向我,我一時間竟無法看到她的運動軌跡!——但這又何妨呢?如果是要為我的醋意而報復安古羅和那個木裡託,那我這樣做就行——
安古羅刺的很準,是我的腰部,因為我是右劈砍開局,——但是我放下了手。
只覺得一陣劇痛,我的腰部被白色的劍穿刺,亦把白色的劍染紅。安古羅雙眼圓睜,而我只是將其抱於胸口,甚至她的前臂已經穿過了我的腰部,我也緊緊的抱住她——
這種狀態,維持於克林伯飛快地跑過來想分開我們兩個,但是腰間的血液每向外飛濺一次,他的神色也越緊張一分:。
“露維婭!——”
【苦肉計!終極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