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敢往前一步!不死不休!”
一番話擲地有聲,諾大的空地上竟有一剎的靜默,但隨即又被鼠哥慘叫聲打破。
“給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從底層摸爬滾打起來的鼠哥也有一股子狠戾,忍著劇痛,站起身,從腰間抽出一把斧頭,身先士卒向譚廷衝去,目眥欲裂,狀若瘋魔。
沉寂的局面被鼠哥打破,斧頭門眾人本就是地痞流氓之輩,心狠手辣,見狀不再猶豫,一齊向前方衝去。
有拿刀的,胡亂揮舞。
有拿斧頭的,要麼舉過頭頂,要麼向前丟擲。
有拿槍的,散開到兩側,槍口對準目標,就要開始屠殺!
砰砰砰!
槍聲大作,硝煙瀰漫,豬籠城寨眾人卻無一人受傷。
譚廷挪開了腳,腳下踩著的鼠哥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目光凝重地看向一旁。
一群明顯有別於斧頭門的人,端著槍和斧頭門對沖。
慘叫聲,呻吟聲,血腥無比,死傷無數。
那些是最開始為斧頭門出頭的鱷魚幫眾人。
只是此時,他們調轉了槍口,放棄了原來的目標,只是為了堅守鱷魚幫的幫規。
譚廷頓時豪情大作,飛身躍起,衝入斧頭門人群中,如入無人之境。
擋,劈,掛,踢!
真如他所說,一幫土雞瓦狗,竟無人是其一合之敵。
斧頭門的人已經安逸了太久,他們習慣了以多欺少,習慣了為惡不作,習慣了所有人見到他們就會瑟瑟發抖百般討好,卻忘記了這個世界,是有功夫存在的!
汪琛已經久久未出聲,他看得出來,三叔此時心情不太好。
面色凝重,眼神中充滿厭惡:“一幫沒腦子的貨!”
矮胖子鹿杖客掌心顏色逐漸變得深沉,他恨不得衝上前去,將那好事的譚廷和鱷魚幫一眾人等全部殺光。
高瘦子鶴筆翁按耐不動,緩緩道:“換人。”
鹿杖客深呼吸,壓抑住內心翻騰的怒火:“這樣一來,會不會暴露我們?”
鶴筆翁冷冷道:“死。”
鹿杖客點了點頭:“死無對證,好計策。”
揮手招來汪琛,耳語幾句。
汪琛帶著一臉震驚,回到了車上。
不一會兒,車上下來一個人。
正是之前,向汪琛說明白晝身世背景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