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傢伙暈死過去了。”
其中一個大漢用腳抵了抵易飛的頭,血肉模糊的腦袋隨著腳尖左右擺動。
“怎麼辦,雲哥?”
有人問道。
陶海雲沉默地看著慘不忍睹的易飛。
今天這個傢伙頭一次反抗自己,這是讓他最驚訝且憤怒的,但是看他如今這個半死不活的慘樣,也應該是教訓夠了。
……
“趕緊收拾一下把他拖到巷子裡吧,這大路上要是經過什麼人就麻煩了。”
陶海雲說道。
他們也應該慶幸是在這個時間點,學校後門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放學的早就回家了,上班的還在上班,空曠的街道上只有陶海雲和他的小弟們,以及暈倒的三個人。
“那這兩個女的呢?”
大漢指了指手裡的羅婭和倒在路邊的易沫,他的眼裡滿是對這兩個尤物的渴望。
不只是他,另外兩個人也有著同樣的心態。
畢竟他們都是和陶海雲一起混了三年的人,品性都敗壞的不盡相同。
陶海雲的嘴角浮現一抹陰森的笑容。
“羅婭歸我,至於易飛的那個妹妹……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陰白!”
三個壯漢淫笑著,伸手就要去扒易沫的衣服。
結果每個人都捱了陶海雲狠狠的一拳。
“這裡好歹是大街上啊,蠢貨!”
“說得對說得對,咱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別老想著那些了,我們先趕緊把這個畜生……”
陶海雲說著回過頭去,卻愣住了。
他口中的“畜生”已經站了起來,傷口的血液將白色短袖染成深紅。
滴答,滴答——
滋啦——
鮮血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又離奇地蒸發消散。
“易,易飛?”
眼前的景象讓陶海雲不能理解,但他很陰顯的感受到了——周圍的空氣在沸騰,在躁動。
一切的源頭就是那個莫名其妙站起來的易飛。
“呼……呼……”
易飛低著頭,粗重的呼吸聲從鼻腔裡傳出,沒人知道他此時到底有沒有意識。
但是四人都震撼於他身體上的異變。
“那是……血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