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敏的話語當中,恫嚇的意味已經十分明顯了。
但李長恭怕嗎?
當然不怕。
此時此刻,他也是直朝著閆敏道:“二當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一見到我就總是說這些有的沒的。”
“但有句話,我想說在前頭。”
“如果我怕你或者怕死的話,我就不會沾染這生意。”
李長恭挑著嘴角繼續說道:“而如果你認為我李長恭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只怕你也是有些想多了。”
說完這話的瞬間,隨行而來的李劍以也是立刻來到了李長恭的身側。
當然,過來的不止是他一個,還有那些個本來正要裝貨上船的漢子們。
現在的李長恭,可不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他了。
那時候,他單槍匹馬,只能靠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
但如今他的身邊也是有兄弟的,而且兄弟還不少。
而瞧見這般場面,閆敏身後的那些個手下也都立刻警惕了起來。
甚至在這其中還有數人將手摸向了身後,做出了時刻準備抽出傢伙拼命的架勢。
可反觀兩個當事人,此時此刻他們依舊自顧自的在對視。
至於身邊發生的事兒,他們彷彿都不知道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旁邊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的範廣儒直接開口道:“二位二位。”
“咱們是合作伙伴,是要一起賺錢的,沒必要如此,沒必要……”
若是在中陽,亦或者是他的那個行當裡面,他範廣儒的確算是個不大不小的人物。
但在這時候面對這兩人,他可就不敢太過狂妄了。
且不說李長恭如何。
單說眼前這個閆敏,那就是個他絕對絕惹不起的主。
甚至可以說,人家讓他三更死,他連五更都活不到。
所以此刻,他也只能充當和事老,兩面去討好。
而聽聞他的一番話,閆敏撇了撇嘴:“如此說來倒也是。”
“咱們是來做生意,不是來殺人放火的。”
話落,他轉頭對身後眾人道:“大家都把傢伙都收起來,省得讓咱們的夥伴誤會。”
夥伴兩個字,他要的很重,明顯帶著一些別的意味。
不過李長恭對此卻沒什麼反應,彷彿沒聽見對方的陰陽怪氣一般。
他也抬起手,對身後眾人道:“大家別緊張,我與二當家就是正常的聊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