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筠也懶得哄他,他那一肚子火氣還沒地方發洩。
“我明天要去出差,大概一兩天,你要一起嗎?”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褚湛面前。
“不去。”
“嗯。”
“睡了。”
褚湛喝了半杯水,直接回房關門。
第二天早上睡醒客廳已經被收拾幹淨,餐桌上放著早餐。褚湛吃了,之後兩天他都靠外賣過活,也不出門,天天呆在家裡,就連蒜頭來邀請他吃火鍋他都沒有挪窩。
他沒給沈修筠發訊息、打電話,沈修筠也沒找他,彷彿當彼此不存在。
冷戰的第三天夜裡沈修筠回來了,褚湛關著燈在沙發上看恐怖片,突如其來的光亮讓他不適應地眯眼。
“你怎麼在這?”
沈修筠沒想到客廳有人,再看到桌上沒有收的垃圾,他微微皺眉。
“我不在家還能在哪?”褚湛懶洋洋地回複,拿遙控器關電視,恐怖的氛圍被打破,他看起來興致缺缺。
凜冽的寒氣逼近,他不看都知道是沈修筠過來了。
“給你。”
視線範圍內,沈修筠被凍得發紅的手遞過來,掌心放著一隻很小的透明密封袋,還沒他半個巴掌大。
袋子裡有一個圓環,也很小,估計和他襯衣的紐扣差不多。
“這是什麼?”
“銀耳環,有耳洞如果不戴東西會漏財。”
“哦。”褚湛沒接,脖子向右一歪,“我看不到,你給我戴吧。”
沈修筠脫大衣去洗手,然後拿了酒精和棉簽過來在褚湛身邊坐下。
酒精塗在耳垂是涼的,他靠過來的氣息也是涼的。
微涼的手指輕輕固住耳垂,另一隻手拿著銀環慢慢地穿耳洞,指關節時不時地觸碰到臉頰。明明是冰涼的感覺,卻像一把火燒了起來,令人心猿意馬。
他的呼吸很近,近到他可以聽到他的小心翼翼。溫熱的氣息順著脖頸往下,不停地在撩撥。
“噠。”
銀環扣上,褚湛幾乎是同時把沈修筠撲倒,望著他錯愕的眼睛,他像只可憐的小狗乞求,“沈修筠,我們做一次吧,我想要。”
喉結滾動,他的呼吸逐漸加重變得灼熱。
自從長白山發現真正的沈修筠後,他們再也沒有過身體的親密接觸。想碰有碰不得,實在憋得難受。
他對他不僅有心理上的需求,還有生理的慾望。而深夜總能將慾望放大,讓他不願壓抑。
沈修筠還未開口,門外就地響起又急又密的敲門聲。聲音很大,彷彿要將整個明月巷都吵醒。
褚湛無奈爬起來,氣急敗壞地去開門。三更半夜被人壞了好事,身體裡的□□全變成了肝火。
開門,門外站著風塵僕僕的覃安和老頭子。
覃安看見褚湛,顧不得之前的警告,直接表明來意,“我找沈修筠,有急事。”
“怎麼了?”沈修筠落後褚湛幾步,走過來聽到了覃安的話。
“白洛失蹤了,請你幫忙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