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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貌是一種原罪,那她罪無可恕(39)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了噩夢的原因,或者是陷入了不好的夢魘裡,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角滑落,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薄薄的眼皮泛著粉紅,如同嬌嫩的花瓣。

他一連叫了好幾聲,對方才驟然受驚一樣睜開了眼睛。

睫毛上還墜著淚珠,她失神了片刻,烏黑的眼眸迷茫懵懂,眼皮都哭的通紅,一直盯著白言轍看了好一會兒,才像是慢慢的從那種驚悚的狀態中緩過神來了。

眼前照下了一片陰影,帶著輕奢的男士香水味道,她的眼中氤氳溼溼的霧氣,像是江南朦朧中的雨霧。

“沈悅。”聲線低沉,“是身體難受嗎?”

捲翹的睫毛下有細長的陰影垂下,盯著男人看了好一會兒,好像才看清了他的面容。

輕抿著唇,烏黑的眼眸溫順地看著他。

低聲輕輕的喊了一聲。

“白先生。”

軟軟調調的聲音,還有著沒有消去的哭腔。

白言轍覺得少女的狀況有些不太對勁,很耐心的又問了一遍:“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沈悅一直都靜靜的盯著他看,好像是沒有聽懂他的話一樣,過了好久才緩慢的點了點頭。

她的臉色蒼白,唇卻是鮮豔的紅,整個人瘦瘦小小的,像是一朵搖搖欲墜的白玉蘭花。

可憐可愛。

沉默了一下,白言轍抬手在她單薄的脊背上輕輕的拍了拍,可以感受到她壓抑不住的哽咽聲,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是不是做噩夢了?”

“嗯……”

輕輕的語調帶著點抽噎,悶悶的。

白言轍見她不再哭,就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兩個人中間隔著半個手臂的距離。

沈悅小聲的說:“我可以開車窗嗎?”

“可以。”

緊閉的車窗下降,輕風吹了進來,吹拂著髮絲,她趴在車窗上,看著外面倒流的風景。

快要到秋天了,晚上的溫度下降的很快。

白言轍看少女的臉微微發白,忍不住囑咐一句:“外面風大,小心著涼。”

沈悅頓了一下。

她側頭,看了一眼白言轍的側臉,眉目硬挺,沉穩儒雅。

“好。”

車窗又被徐徐的關上了。

白言轍比沈悅大了八歲,他也很少和小輩接觸,看著少女,有話想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想問她為什麼哭?是做的什麼噩夢?可是如果這麼問的話,好像太唐突了。

沈悅的酒量不好,她也就這麼迷迷糊糊的清醒了一會兒,然後又睡了過去。

白言轍從來都沒有帶過一個女性三番五次的來別墅,沈悅是第一個。

車停在別墅門口,白言轍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少女,並沒有叫醒她,而是動作溫柔的抱起。

旁邊的司機瞪大的眼睛,一時之間梗住了。

出乎意料的,少女看起來的確是很瘦,但是他沒有想到會這麼輕。

燈被開啟,光線驅逐的黑暗,白言轍把少女輕輕的放在床上,

雙手撐在少女的頭的兩邊,白言轍沒有第一時間起身,鼻尖是淡淡的,甜膩的清香。

黑色柔軟的髮絲,雪白的如同奶乳般的肌膚,還有那豔如海棠般的唇。

過了幾秒他才緩緩的起身。

男人的眉眼沉沉,暖橘色的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勒著男人挺拔頎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