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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21)

清淺的月光灑在了樹枝上,楓葉茂盛,透過縫隙,撒在了地上,一片片光斑。

沈悅看距離不遠,停了下來,側過頭,剛想和男人說送到這裡就行了。

不曾想,手臂突然被身旁的男人給拽住了,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按在了樹上。

她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毛衣,並不厚重,肩膀單薄,背後的樹很粗糙,有些硌人。

謝姜生的手摟住了沈悅的腰肢,看似好像規規矩矩的,其實卻在不動聲色的丈量。

在醫院昏迷了半年,沈悅整個人都顯得很消瘦,這幾天肉也根本都沒有養回來,腰肢纖細的過分,好像稍微用力一點就可以折斷。

女人烏黑溼潤的眼睛微微的瞪大,好像有點嚇到,隨後去掰他的手,“謝,謝先生,你,你這是做什麼?”

她的面板嬌嫩白膩,略微激動的情緒都會在臉上留下足跡,眼尾泛著薄薄的紅,好似害怕的厲害,但是又不敢掙扎亂動,又長又密如同蝶翼般的睫毛顫抖著,就像是一隻被拽住耳朵的白兔。

一張雪白的臉都紅了,輕輕柔柔的聲線也有些抖,那雙眼睛根本就不敢直視男人的容顏。

謝姜生也沒有想幹什麼,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他心裡還是過不了那個梗,畢竟他的潔癖真的很嚴重。

但是見沈悅那幅好像恨不得從他身邊逃離的樣子,就特別想逗一逗。

女人這幅怯怯的模樣很招人疼,透著一股脆弱感,但同時也讓人失去一種想要摧毀的慾望。

把那搖搖欲墜的純潔雪白的花瓣給揉碎,香甜粘稠的花枝,流滿了整個掌心。

兩個人的距離靠的是那麼的近,女人身形嬌小,小臉雪白,身上散發著那淺淺淡淡的清香,不是很濃,但是就是很勾人。

他呼吸不易察覺得變得急促,將顫顫巍巍的女人摟的更緊了,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尾音略有些沉,像是提琴一般,低醇的音質,磁性悅耳。

“你是不是怕我?”

“我,我沒有,謝先生,你,你不要多想。”

一邊說著讓謝姜生不要多想,一邊用力的掰著男人的手,那表情好像都快要被欺負的哭出來一樣,不自覺的咬緊了飽滿豔紅的唇瓣。

那唇瓣本來就是又紅又豔的,被咬的更加的糜豔。

謝姜生的視線根本就不受控制的落到了那裡,呼吸越來越急促,抱著沈悅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只覺得有一股熱流衝到了腦海裡,然後蔓延到了全身。

女人眼尾泛著紅,咬著唇,被一個高大又斯文的男人抱在懷裡,從外面看來,幾乎根本就看不到沈悅的一根頭髮,全身上下都被遮擋住了。

她能感受到謝姜生有意向她獻好,如果沒有發生公園的那些事情,沈悅可能只是單純的以為是謝姜生人好,可是正是因為發生了那天的事情,所以每當謝姜生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溫柔又斯文的向她獻殷勤的時候,心裡就格外的不安。

有句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沈悅還真的無意當中戳中了謝姜生的目的。

在有些昏暗的視線裡,男人斯文溫和的外表好像快要被撕裂,露出了那本性。

四周沒有什麼人,只有清風吹動樹葉的聲音。

沈悅害怕,腦袋往後面縮,指尖都在輕輕的顫。

“謝,謝先生……你可以先放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