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太陽還是照常升起,秦安升雖然累極了,但早朝卻不能取消,這次早朝的內容可多了。
秦安升端坐在明堂之上,雖面容憔悴但依然威嚴霸氣,接受著文武百官的朝拜。
“昨日之事眾愛卿恐怕也都知道了,若非太子太傅林尚辰與護國將軍步箏,恐怕坐在這裡的就是霖王了。”秦安升表情語氣皆嚴肅,聲音在這朝堂之上還有迴響。
話音剛落,文武百官紛紛跪下,齊聲喊到“皇上吉人自有天相!”
“呵呵!你們也都起來吧,朕說這事不是來聽你們奉承的,有功自然賞,太子太傅林尚辰臨危不亂,於危難時刻保護太子安全,又不顧生命危險,冒死前來營救朕,朕深感欣慰,又念朝中人才稀缺故令其同時兼任太子太傅與大理寺少卿兩職,還要封為二等男爵。”
“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林尚辰雖然有些吃驚,但還是沒有忘了禮節。
秦安升目光忽然鎖定步箏,笑著說“還有你,步箏。錦盛將軍步箏臨危受命,不得不捨棄小家隻身出京,替朕暗中觀察霖王動向,又於關鍵時刻救朕於水深火熱之中,朕決定讓她官復原職,並加封為清原侯。”
皇上命令一下,眾大臣可謂是鬧翻了天,女子封侯?聞所未聞啊!不過這可是步箏,吵嚷了兩句他們也都消停了。
“謝皇上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自從步箏換了這件盔甲後,靈活多了,也能跪下行禮了。
“林大人與步將軍真是年輕有為啊,這讓老臣不禁感嘆自己也已經年近花甲,不堪重用了,所以老臣想借著這次機會告老還鄉,卸甲歸田,望皇上成全。”王方枸忽然站出來,訴求著自己想要辭官的心願。
霖王已逝,如今其黨羽也不過只是一盤散沙,他雖官至丞相,可有步箏在,自己便永遠也得不到重用,與其到時候被革職不如現在主動辭職,或許還能夠落得個好名聲。
“還有你呢,王丞相,朕自然也記得你的豐功偉績,丞相王方枸,殘害忠良,阻斷朝堂與北疆的聯絡,甚至招兵買馬勾結霖王試圖謀反,你可認罪?”秦安升話音剛落,朝堂上更亂了,整個國家連丞相都存有異心,那牽扯出來的就人可就更廣了。
王方枸也立馬跪下磕頭“皇上冤枉啊,一定是有奸臣誣陷老臣,還請皇上明查啊!”
“冤枉?那我暫且問你,王滿啼為什麼滿門被殺且京中無人得知?鄭和時一生清廉又為何會被劉移書誣陷?你搜集那麼多的頂級殺手組建黑甲暗衛又是為了什麼?”步箏細數著王方枸的所犯下的罪行,但是始終連一個眼神都不屑於給他。
“你血口噴人!沒有證據的事別一個勁地往我頭上扣!”王方枸將頭轉向步箏指著他怒聲喊道,連口水都噴到了她身上。
“我血口噴人?這是什麼?你自己好好看看!看是誰冤枉了誰!”說完,步箏便從懷中掏出一本摺子,扔到王方枸臉上。
王方枸著急忙慌地開啟一看,頓時臉色鐵青,手也止不住得發抖,但還想著為自己辯解“這些你說是我乾的就是我乾的?那我還可以說這些都是你步箏乾的呢!”
“是嗎?來人!將人證帶上來!”秦安升忽然開口道,他對王方枸已經失望透頂了。
就這樣 劉金洲,王二狗跟毛毛三人被外面的侍衛給帶了上來 “草民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三人跪下異口同聲道。
“王方枸,這三個你可認識?”秦安升質問著癱坐在地上的王方枸。
“你好啊,主人。”劉金洲也望向王方枸,露出了邪魅一笑。
步箏也終於瞧了王方枸一眼,冷冷地開口道“這裡,一個是你曾經黑甲暗衛中的一員,另外兩個就是僥倖逃出你魔爪的王滿啼兒子,您還認得吧!”
“你…你大街上隨便抓三個人就可以胡亂咬人!我還說這三個都是你兒子呢!你怎麼反駁!”王方枸徹底慌了,也開始了他的口不擇言。
“誒,我好歹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你不認我也就算了怎麼還把我給人家當兒子呢?對了你那男寵紅桃不是我殺的哈,我也不知道是誰,他是被一個陌生人忽然彈出的一塊石頭給砸死的。”劉金洲一句一個大霹靂,將王方枸的老底都給扒了出來。
“嗚~”的一聲,這下朝堂徹底炸了,原來王丞相還有這麼鮮為人知的一面啊,不簡單,不簡單。
“你們瞎起什麼哄!誰家沒個…”王方枸自覺說錯了話,立馬收回,但為時已晚。
不過這下朝堂是徹底安靜了,多虧了這個英年早逝的紅桃少爺。
“上面所述的是真是假,我們派人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但在此期間,還得勞煩王丞相去天牢裡坐坐,如果朕真的冤枉了你,朕一定會好好補償愛卿的,下朝!”秦安升說完便站起來,退了下去。
“是阿琮!這東西是阿琮給你的!我就知道他條養不熟的狗!他在我家待了這麼久,也別想好過!”王方枸雖然被侍衛架著,但仍舊不老實,想要衝上前去掐死步箏。
“是步琮,皇上昨晚就知道了,護國將軍步崇陽早知丞相王方枸起了異心,故派自己的長子步琮潛入丞相府中,暗中調查,由於步琮不想多加涉及朝堂之事,故只是賞賜黃金百兩,如今是名副其實的步家主人,不再是你王方枸的一條狗。”步箏一字一句地說著,她的每一個字落入王方枸耳中都是無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