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嗎?”
“能再親一下嗎?你提了三個要求。”
她撇撇嘴,又叭叭親了兩下,接著一抹嘴,說:“這下行了吧?”
“行。”他溫柔笑笑。
這下可以睡覺了,虞夏躺近了點,摸一把他的下頜線,很認真地提醒他:“睡覺老實點啊,你要是半夜翻身會把我壓扁的。”
“好——”
事實證明他睡覺還是挺老實的。
倒是虞夏自己,大概是“躺在兩百米寬的床上”這個想法刺激了她,晚上睡下的時候是側躺在謝青辭臉旁邊,早上起來就滾到枕頭底下巴著他鎖骨去了。
趁著人還沒醒,她又偷偷爬上他胸口。
頭枕著鎖骨,腿挨著一點粉紅,越躺越覺得澀。
乾脆又爬起來,在被子裡亂鑽。
謝青辭硬生生被搞醒了,拍拍被子,沙啞著聲音找人:“快出來,別作怪。”
她還繼續亂爬。
謝青辭實在受不了,又不敢亂動怕壓著她,只能再懇求:“寶貝兒,你別折磨我了。我還不想當個真變態。”
過了會兒,虞夏從被子裡爬出來,露個腦袋在被子外面,趴在他胸口上作怪說:“我發現你小腹右邊有顆痣哎。”
謝青辭:“……”
這種被變態調戲了的感覺還挺新奇。
起床後,虞夏換上一條芭比裙子,被帶去爬山。
當然,爬山的只有謝青辭,她只負責坐在“馱夫”身上看風景就行了。
彗星過境的訊息讓很多人都聚在附近山上,帶著相機等待最佳觀看時間。
他們混在人群邊上沒人注意,虞夏仍舊坐在他肩頭上,歪頭靠著他脖子,還時不時伸手去摸他耳垂玩。
晚上八點,彗星拖著尾巴劃過天空。
虞夏好奇地看著,還不忘伸手摸摸他的喉結:“好漂亮啊。”
“嗯,”他壓根就沒注意看,略微側頭蹭蹭她,晚風拂起他的髮梢,他輕聲說,“以後再帶你去看極光。”
他們的蜜月是去極地玩了的。
虞夏也想起之前,嘆口氣,喃喃道:“還是變大吧,我好想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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