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白柔荑摩挲著面板,馥郁氣息,攜著一絲暖意飄灑在空氣中。
那明豔容顏下,媚態盡顯,無處不在透露著勾引。
只是,耳根處那嬌豔欲滴,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情緒。
是不是小白兔他不知道,不過……
“師姐不是小白兔這件事,孤從來都知道……”
“只是……你確定,你真的適合……以色侍人?”
謝錦宴輕笑了聲,驀的握住了女人細軟的腰肢,重重捏了一把。
那力道,捏得俞青蕪頓時皺了眉,她疼得哼了一聲,下意識想掙脫。
謝錦宴手卻更重了些,死死將她桎梏,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裡“師姐,以色侍人,首先得學會大膽,膽子這麼小怎麼行呢?”
“來,孤教你……”
“光接吻可不行,你得……”
他挑了挑眉,握著她的手,緩緩向下……
“你……混賬!”
俞青蕪抽回手,重重將男人推開,再望向他那雙黑眸時,臉已經漲得通紅。
她的確不是什麼小白兔,但誠如謝錦宴所言,她也不適合以色侍人,尤其還是侍候謝錦宴這樣的浪子。
原想用些風月手段糊弄過去的,但此刻……
連連後退了兩步,俞青蕪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下一大口,良久,待心情平復,才敢再次抬頭與謝錦宴對視。
謝錦宴坐在屋內的軟塌上,半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瞧著她。
被他這般看著,俞青蕪臉一下子又有些發燙了。
謝錦宴冷哼了聲,伸手指了指身側,笑道,“過來。”
俞青蕪陰著臉,極不情願的坐了過去。
剛坐過去,男人就湊了過來,極慵懶的靠上她的肩頭,又撫上她的手,自然而然的問,“阿蕪,告訴孤,你還知道老寧王多少秘密?”
俞青蕪繃直了身子,低低迴他,“也沒幾個,且都算不得致命。”
哪怕致命……也是不好查真憑實據的,搞不好捅出去之後沒人信不說,自己還會丟了小命。
這原也是她選擇走謝錦宴這條捷徑的緣故。
倘若今日不是因著那老寧王那般執著的想要玷汙她,她也不會說出口……
想到此處,俞青蕪又嘆了口氣,索性實話實說道,“若今日不是因著那老寧王非得想將我要了去,我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所以,師姐認為孤是吃素的?今日你為著拒絕寧王,如此威脅他,可想過後果?”謝錦宴坐了起來,有些不悅的看著她。
“那老寧王雖然好色,卻也還不至於為著一個女人,拿那南越國都城防圖來換,他顯然是想要你的命。這下好了,叫他曉得了你的確知道他不少秘密,恐怕更要不擇手段取你性命。師姐你以為那些是籌碼!可有想過,若沒有孤,那些籌碼只會變成催命符。”
謝錦宴越說越激動,那雙漆黑的眸子愈發深諳,眼神裡有質問,有心疼,亦有嘲弄,淡笑看著她,“師姐,你是不是,從未相信過孤?”
聞言,俞青蕪漂亮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