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手腕被捉住,他似有意,加大了力道。
俞青蕪疼得皺了眉,惱恨的瞪他,「謝錦宴,你鬆手!」
眼尾的桃紅還未散去,裹著她眼中的盛怒,看得謝錦宴胸腔一陣燥熱。
他歪著頭,勾唇盯著她,眉眼裡泛起一絲調戲,故作無辜道,「師姐當孤是傻子?若此時鬆手,你那白白嫩嫩的小手不就扇到孤臉上來了嗎?」
「你……」俞青蕪漲紅了臉。
謝錦宴這廝,實在是太下流了。
從前在師門就是如此,現下做了夫妻,他更是肆無忌憚。
偏偏俞青蕪,又還是要幾分臉的那種人。
她緊咬著唇,那張豔麗的面容已沒了方才的蒼白,嘴唇更是紅得嬌豔欲滴。
謝錦宴眼神緩緩在她臉上打量,手依舊握著拿纖細腕處,笑著湊近了,挑眉追問,「孤什麼?師姐想說什麼?又想罵孤下流不成?」
他低笑了聲,未等女人說話,又忽然鬆開她手腕,轉而攬上了她的細腰,輕輕按了一下……..
感覺到謝錦宴的動作,俞青蕪身體不由一顫,被被他按得嚶嚀了一聲,臉一下子更紅了。
再抬眸對上男人那雙驟然灼燙的黑眸,青蕪瞳孔不由縮了縮,避開他的目光,強忍羞惱低罵他,「難道臣妾說錯了?殿下下流又不是這一兩日的事,您是那花樓裡的常客,師門裡誰不知道?這普天之下誰能不知道?去外地辦個公差還能爬了那花魁的床,也不知道阿月究竟喜歡你什麼……」
「那師姐又喜歡孤什麼?」俞青蕪話音未落,男人低沉的聲音忽然從耳邊傳來。
她一僵,下意識想推開他腦袋,他卻直接吻上了她耳珠,一路蔓延,薄唇裡發出模糊的質問,暗啞道,「告訴孤,你喜歡孤什麼?」
「誰喜歡你了?」
「若是不喜歡,為何要發脾氣?又為何在意孤是否會三妻四妾?」說話間,謝錦宴的手已落到了青蕪的衣襟上。
眸光掃過那細膩旖旎,他索性將人按倒在了床上。
「師姐,告訴我,愛我麼?」
一邊逼問著,一邊輕車熟路的替她寬衣解帶。
他的聲音低啞,好聽,帶著誘惑性。
眼底的火星,也更加烈了些。
看著謝錦宴這副舉止,這樣的眼神,俞青蕪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這男人,白日裡才……
怎的現在又……
而且,前一刻分明還在吵架呢,他怎變得這樣快?
俞青蕪被謝錦宴突如其來的熱情給弄得也有些凌亂了,被他那般看著,她心跳也莫名加速,方才滿腹的怒氣逐漸消失,只剩下羞澀。
眼看謝錦宴愈發放肆,俞青蕪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避開了那雙火熱的鳳眸,提醒道,「殿下,你白日裡才與臣妾……」
「你節制些,你這般放縱,明日還怎麼查案?」那些露骨的字眼,俞青蕪實在說不出口,想了想,索性勸誡起來。
澄黃的光線下,先前還蒼白的面色紅得像是要滴血,看得謝錦宴心中更癢了。
不過,他卻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只掰過俞青蕪的腦袋,逼迫她與他對視,溫聲又問了一遍,「阿蕪,愛我麼?」
「我……」俞青蕪望著他,想說愛,卻似乎有些說不出口,這樣言辭對她而言實在是過於肉麻。
可此刻瞧著謝錦宴這舉止,是非得要她回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