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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打算一直分房?

她的師父蕭容齊,雖已年過四十,卻依舊風度翩翩,加上其舉止溫潤,時時刻刻都是在替徒弟著想,很難讓人將他與朝廷那等的名利場聯絡到一起。

其實來時,俞青蕪心中還抱有一絲念想。

想著這其中,或許是有些什麼誤會,師父到底將她當做親女兒一般疼愛,自不會捨得將她送給人做寵妾,更不會捨得將她當做一顆棋子。

然而這一瞬間,當師父問出這話時,她心中僅存的那麼一絲希望驟然破滅。

嘴角掠過一抹嘲弄,俞青蕪姿態端正,一如既往的尊敬,肅聲回蕭容齊,“沒有的事,徒兒一貫這般冷臉,師父是知曉的。”

“額,也對,你這孩子,向來不愛笑。”蕭容齊點點頭,眉眼裡盡顯慈和,又看向一旁的謝錦宴,問道,“那你呢,你怎也沉著個臉?”

到底是夫妻兩個的事,縱然師父蕭容齊算得是半個媒人,但謝錦宴還是不想將二人之間的感情糾葛說與其聽。

他勾了勾唇,扯出一抹牽強笑意,淡聲應道,“回師父,徒兒不過是憂心朝中之事罷了,您也清楚,因著徒兒的身世,朝中許多大臣對我多有不滿,便是願意扶持謝啟雲那等朽木也不願與我為伍。”

“徒兒在朝中,實在是艱難得很,近來又因著災情和雲州山匪一事被父皇訓斥,那分明是謝啟雲的事,謝啟雲做不成,父皇偏心他,便拿徒兒來撒氣,徒兒委實是鬱悶得很。”

謝錦宴東拉西扯的,不動聲色的就將話頭岔開了。

蕭容齊一貫曉得他在朝中處境,聽他這麼說,也沒有懷疑,只微微點了點頭,勸說的語氣道,“錦宴啊,你父皇乃天下之主,有些事並非一定是他所願的,到底你那長兄背後有尤氏一族和劉氏文臣,你父皇許是迫不得已,父子沒有隔夜仇,你莫要因此便與他生了隔閡。”

“師父放心,徒兒沒那般小氣。”謝錦宴點點頭,說著,又從懷中取出一個錦盒,極恭敬的呈給蕭容齊,說道,“對了師父,這是我母后拖我帶給您的禮物,說是承蒙您照顧我,說近來一段日子又要麻煩您了,以此作為謝禮。”

“你母后,還是那麼客氣。”蕭容齊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繼而接過了那錦盒,輕掃了一眼,再抬頭,眼神又恢復了平素的慈和,無奈嘆息道,“錦宴啊,下回讓你母后莫要準備禮物了,為師乃是你的師長,師父關照弟子本就是應該的,你母后總這般客氣,倒弄得像是為師就是為著這份禮物似的。”

為這份禮物?

那倒是不至於,為了名利和權勢罷了。

謝錦宴心中想著,臉上卻依舊是一副恭敬模樣,笑回蕭容齊道,“師父說得是哪兒的話,這原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左不過是父皇和母后一份心意罷了。”

“對了師父,此次上山,徒兒還有事有求於師父。”

言歸正傳,謝錦宴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眉眼裡的笑意漸漸收斂,鳳眸裡浮上一絲嚴肅,輕輕向座上的師父拱手道,“師父,徒兒想請師父引薦一人。”

“師父也曉得,去年年末冬雪災荒,農戶們幾乎沒有收成,現如今光靠賙濟怕是行不通的,來年也怕旱災澇災雪災的,尤其是那些邊陲之地,年年都有流民湧入京都,今年更甚。您也曉得大魏自戚氏之亂後,安國定邦也不過是近十多年來的事兒,現如今國庫也並不富裕。”

“徒兒聽聞農氏一族現如今依舊有後人,手中擁有不少是適於各地種植的農作物,除此之外,還有不少提升產量的農作之法。其實父皇也曾派人探尋過,但對方因著曾與魏朝有些過節,並不願意出山。”

“不知師父您,能否做個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