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怕方才沒有她和謝錦宴挑唆,翟英師叔也會和蕭玉成打上這麼一架。
一旦打起來傷了人,大夥兒的注意力便都轉到了長老們打架上頭了。
比起蕭鳳昀和曲姍姍那點兒風流事,弟子們往往會對是長輩們的恩怨更有興趣。
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沒有人會去追究蕭鳳昀之事了。
至於曲姍姍,如今傷了身體,毀了容,到時隨便安個理由將她送走,此事便算是糊弄過去了。
沒有她在,自也沒人去議論蕭鳳昀了。
只是……不知輕輕,又會被如此處置?
恐怕,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將輕輕帶下去看押起來。”
俞青蕪失神之間,廳堂裡再度傳來師父蕭容齊的聲音。
下一刻,嚴輕輕便被兩個女弟子帶了下去。
說是嚴輕輕前後言辭不一,懷疑這中間有她挑撥,便要將她關押起來,後頭再審問。
然而,嚴輕輕被拖走的時候卻是滿臉絕望,看著蕭容齊的目光更是有些恐懼。
被拖至門口時,又不斷的望向俞青蕪。
青蕪自然明白,她這是知道了自己的去處,在向自己求助。
她伸手,想要上前抓嚴輕輕,卻被謝錦宴給拽了回去。
趁著混亂,他直接拉著俞青蕪踏出了紫雲閣。
“殿下,你為何不讓我帶走輕輕。”此刻俞青蕪既焦灼又惱恨,見謝錦宴拉自己,當下便發了火,冷哼道,“什麼長老粗魯,長老打架。”
“根本就是師父一手安排的,殿下你方才就看出來了是不是?”俞青蕪紅著眼睛,帶著幾分怒意在謝錦宴懷中掙扎,對上他平靜的眼眸,又沉聲問了一句,“你方才……便看出了師父的意圖對不對?”
“你既看出了,又為何不阻止,還刻意同我說那種話,這會兒輕輕還不知要被送到哪裡去呢,便是不被送走,怕也不會有好下場。”
想起輕輕,俞青蕪既難受又懊惱。
倘若她方才就看出了師父的意圖,說不得還能阻止一番,趁機帶著輕輕離開。
哪怕暫時不能帶輕輕出師門,可若是讓輕輕與她同吃同住,倒也能防著師父下手的。
“師姐,你以為,方才你若阻止了那場混亂,便能將嚴輕輕帶走?”
“還是你覺得你和若與嚴輕輕同吃同住,便能阻止師父要了她的命,或者將她當做物品送給旁人做禮物?”俞青蕪紅著眼正是自責,耳邊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她抬起頭,此時謝錦宴那張英俊絕豔的臉上再沒有了方才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冷肅,伸手拉她道,“行了,孤說了,此事孤會想法子。”
“今日師父如此之舉,比起旁的法子,也算是折中了。一來不必往你我身上扣罪名,二來,也能糊里糊塗藉機放過蕭鳳昀。如今旁人議論得更多的,恐怕是蕭玉成陷害女弟子與師父穢亂,以及蕭玉成大鬧紫雲閣,還有曲姍姍護師被翟英毀容。”
“如此一來,沒有人再去多說蕭鳳昀的事。既然風頭已經蓋過去了,師父自然也沒有必要立刻要了輕輕的命,亦或者是將她送走什麼的,估摸著這會兒就是敲打她,好讓她之後不再亂說話。”
話說著,謝錦宴又將俞青蕪攬入懷中,垂眸看了看她依舊寫著怒色的眼眸,又輕聲道,“好了阿蕪,孤都說了,此事孤一定會想法子,你若實在不放心,咱們一會兒去看看輕輕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