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萊昂瞬間從惆悵切換到了擠眉弄眼,“那個小姑娘可對你有意思。”
金木研知道他說的是誰,老不正經的樣子真想踹兩腳。
“相信我,我看人從不會錯,尤其是感情方面!”萊昂眉飛色舞。
“我可謝謝你。”金木研有氣無力的說,“我又不傻,我和她的年齡差距之間隔著的可不是溝。”
“真愛不在乎年齡。”萊昂滿臉認真,他用胳膊肘捅了捅金木研,“我要是年輕個一百歲,肯定下手!”
“……”金木研突然想回到庭審的那個籠子裡去。
要不是打不過老頭,他真想暴起,揮拳打出他的真理,沒看見我還沉浸在一個女孩逝去的悲痛中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越老越沒個正形,tui。”金木研啐了一口,除了他調查局沒有第二個人敢這樣說話,局長傳奇偉岸的背影還是深深烙在每個人心裡的。
萊昂也不生氣,他開啟了局長辦公室的門,繼而換了一個話題,“想好去哪個時間段坐牢,不是,休養了嗎?”
“還沒有。”金木研捂臉。
“去2022年吧!”萊昂誠摯推薦道,“就比九十年代多了三十年。”
“正好我在華夏寧海市還有一套房。”說完他就掏出了鑰匙。
金木研頓時有一種掉進茅廁裡的感覺,雖然老頭的話他找不出任何破綻,但就是感覺沒這麼簡單。
他猛的話鋒一轉,問出了心中疑惑,“還有個問題,長老會是不是已經找到可以拔出‘七宗罪’的人了?”
偉大的福爾摩斯說過,當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最後一個結果即使再離譜,那就是真相!
金木研想不到其他理由,長老會更不可能是傻瓜,那麼真相只剩一個!
聞言,萊昂先是一怔,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或許是吧,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新人王嗎?”
金木研掃描機般檢索著記憶,下一秒便脫口而出,“柳遠藤?”
“對,就是他,你們遲早會碰上的!”萊昂靠在巨大的椅子上,順手拿起了一支雪茄。
“可他為什麼會有可能拔刀?”金木研順勢坐在了他的對面。
“那你呢?”萊昂低著頭,他一邊剪雪茄一邊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你是唯一能拔刀的人?”
金木研不說話了,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彷彿這一特殊技能就是與生俱來。
“有些事情何必深究,出現了就是出現了,就像你一樣,不需要任何解釋和緣由。”萊昂循循善誘,滿足的抽上一口雪茄。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輕輕釦響了,有人來了。
“請進。”萊昂中氣十足。
進來的是一嬌俏的倩影,青絲如瀑,唇似櫻紅,美到犯規的臉上找不到一點瑕疵,傲人的身材是兩條白的反光的大長腿,還有飽滿挺拔的胸脯。
蜂腰翹臀彷彿為她量身打造,怕是畫中的仙子見了她也會自慚形穢。
“青禾呀,有什麼事嗎?”萊昂掐滅了他最愛的雪茄,眼帶笑意的問道。
金木研站起身,讓出了除主座之外的唯一座位,輕輕的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蘇青禾纖長的手指卷著衣角,扭扭捏捏不是她的風格,可有金木研在則,她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萊昂笑意更甚了,老狐狸般敏銳的直覺告訴他,有情況,大大滴有情況!
“大膽說吧,這兒沒外人。”老頭鼓勵道。
“就是我想找局長打聽一下。”蘇青禾怯生生的瞥了一眼角落裡的金木研。
“金專員會去往哪一個時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