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是那一個敞開蓋子的戒指盒!
如果沒有找到的話,那就只剩一種可能,林清嫻當晚帶出了門,而要送給的人,就是金木研,所以選在了忌日那天,一個非出門不可的理由!
金木研低著輕輕的搖頭,他還是想的太簡單了,本以為信手拈來的任務,就是沒有算出少女的心思。
“唉!”嘆氣的是小警員。
“我還沒嘆氣呢你嘆什麼氣?”金木研忍不住說道。
“我……”
話剛出口,兩人都感到了一絲不對,不約而同的轉向了同樣的方向。
暈過去的法醫和助理動了,他們醒了,像電影裡被一槍爆頭的喪屍要再次站起身。
小警員慌了,這要被看見了他該怎麼解釋?自家親戚?誰家親戚整天沒事背個長木盒子晃悠啊!
“快快快。”他又緊張又著急,也不知道要快什麼。
金木研眼疾手快,以能驚掉正常人下巴的速度,在法醫和助理完全清醒之前,一人又來了一下。
不用麻醉藥,他的拳頭更加好使,曾幾何時,他“拳麻”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光喊有什麼用?”金木研拍了拍手。
“誰能跟你一樣啊。”小警員無力道,嚥了一下口水。
他這種行為嚴格來說算從犯了吧?這要是被師傅知道了,後面的他不敢想,會做噩夢的。
“走吧,一起去個地方,有件事還要你幫忙。”金木研毫不客氣道,他開啟了窗戶,朝外探了探,確定沒人後向小警員招招手。
“你沒瘋吧?這裡可是五樓!”
小警員向後退了幾步,他還年輕,可不想死。
“大驚小怪的。”金木研說完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解剖臺上的黑色塑膠袋。
我們還會再見的,他心中道。
沒有慣著小警員,一下拽住從窗戶上縱身跳下,體驗了一把無繩高空彈跳。
落地後,小警員的胃裡翻江倒海,他強忍著不吐出來。
他可以戰死,但絕不能這麼窩囊的摔死!
“我們去哪兒?”他沒好氣的問道。
“垃圾堆。”金木研的聲音沒之前冰冷了。
“去那兒幹嘛?”
“下一個問題。”
“你到底是什麼人?”
“下一個問題。”
“你能不背這玩意嗎?盒子裡是什麼這麼重要?”
“下一個問題。”
“行行行。”小警員氣得不輕,這什麼人吶,“我問最後一個……”
“別問。”金木研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