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碧夫人穿越過來，並且表示願意幫忙練眾合功，艾臣對其她女性就沒了興趣。之前他曾經嚇唬過瑪露尼，覬覦過她那滿是歪理、詭辯的軟嫩嘴巴。現在則是沒什麼功夫把寶貴的修煉時間浪費在她身上。或許可以等閒下來再說。

保證自己不會做什麼奇怪事情後，艾臣把語言課的事兒和兩人說了一下。

“白石塔和紅石塔那麼對待你們兩個，我看了也蠻生氣的。既然他們這麼想弄清楚空島的文字，那我就把這個本事傳授給你們。至於你們願不願意合作，那就……”

沒等他把話說完，紅葉站起身來用雙手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叉。

“不幹！白石塔那種糟爛齷齪的地方，我永遠也不會回去了。”

她還記得當初被掰斷手指時的情形，即使是逃出生天的這兩日，那可怕的場景都會在夢裡重現。斷掉的手指，戳中心窩的石柱，冷酷的長老們……即便在此之前，作為守夜人的她過得也是一些十分困苦的生活。現在清閒愜意了兩天，她已經不想再回到之前的日子。

每每想起在白石塔的遭遇，紅葉便施法念咒在手指上點燃一團火苗。那火苗像是丟了寶寶的母熊一樣狂躁，這是憤怒到達極點的象徵。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掌握了控制憤怒情緒的要訣。

“如果賢者大人真的願意教我空島文字，我寧願當一個獨立學者，也絕對不會與白石塔有什麼接觸。又不是隻有那裡才有魔法師。”

對此，瑪露尼的態度也差不多。她本來就是一名學生，是去紅石塔學東西的。如果能夠掌握紅石塔都不懂的語言，那麼憑什麼還要跟他們學？

對兩人的事兒，艾臣倒是不強求。

“你們願意怎麼樣都行。反正文字教給你們，魔法師跟學士也就不會再纏著我了。你們願不願意跟他們合作是你們的事兒，與我無關。”

二女對此表示歡迎，答應了下來。艾臣將語言卡用在她們身上，也就是十幾秒的功夫，這個世界的全部語言文字便印在了二人腦子裡。

“好神奇啊……”

回過神來的二人一邊檢查自己的腦子，一邊對多出來的訊息感嘆不已。艾臣本來還打算與她們聊聊，結果兩人同時告辭，說是有一些書需要翻看。

兩人離開後，湖邊只剩下艾臣跟加尼斯。有著栗色短髮的女強盜頭子揮了揮手中魚竿，邀請道：“賢者大人，要不要一起釣魚？”

“別，我還有正事兒，你自己玩吧。”

“忙著處理世界末日的事兒？”

“是唄。如果我不抓緊時間解決問題，一個月後怕是就真的世界末日了。”

加尼斯丟掉魚竿，笑著回憶道：“當初你如果能努努力，我的同伴就不會死在那個洞穴裡。”

“呃……”艾臣無話可說，“你說的對，當初我確實有能力把你們全都救下來。”

“那為什麼不救呢？”

“因為你們是強盜，所以我沒把你們的生命當回事兒，現在想起來多少有些後悔。是我不好，我道歉。”

加尼斯剛才那番話雖然語氣中帶著責怪，心中卻是沒什麼怨念。

“我們是強盜，我們搶了你。你生氣，你想看我們倒黴，這些我都理解。我不怪你，你又不是我爹，沒那個義務無微不至的照顧我。不過你還是救了我，救了兩次。我這兩天在想，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畢竟我長得也蠻可愛的。”

說著話，女強盜頭子擺了個自認可愛的poss，看起來威風。

“你厚顏無恥的樣子是挺可愛的。”艾臣不想多聊，“我走了，你繼續釣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