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躬身施禮。
“太子殿下。”
這一聲是隨便招呼的,如果不是李二在這兒,可能他們打招呼的方式比這要更隨意一些。
“日升,幹得不錯。”
李承乾點頭回應。
“父皇,太子,事情可能有些麻煩。”
陸恆開門見山道:“王矽這個老東西,之前去了魏王府。”
話不用多少,只這一句就夠了。
值此多事之秋,五姓七望惶惶可可終日之際,王矽去魏王府做什麼呢?
以李二敏銳的真是嗅覺,立刻聯想到了很多。
甚至,他最不希望見到的那種,他也想到了。
沉默!
李二在沉默中緩緩坐下。
李承乾的眉頭皺起。
玄武門的事情已經成為一個禁忌。
無論其中有多少原因,這是一個在父皇面前從不敢提及的事情。
但是,不敢提及,不代表著這件事情已經被人們遺忘,也不代表著,它的影響力已經隨著貞觀九年,貞觀十年,這樣時間的流逝而煙消雲散。
那代表著骨肉相殘。
代表著全力的傾軋,已經超脫於骨肉親情之上。
難道,這樣的事情要再一次重演嗎?
不,甚至,王矽去魏王府所代表的背後意義更甚於玄武門。
甚至直追前朝,楊家父子的舊事。
陸恆是不會騙他的,沒有任何理由。
那就說明,這件事情是真的。
許久之後,李二微微點頭。
“朕便在這裡等著李泰,看他來是不來。”
陸恆沉默。
李二不可能由此便下狠心。
畢竟虎毒不食子。
“父皇,我們便便在這裡等。”
陸恆道。
該安排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
陸恆等的也不過是結果。
“朕有一些疑問,還請日升解惑。”
李二看向了陸恆。
在這裡與太極殿不同,那裡是不可能稱呼自己女婿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