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驚得差點腿都不瘸了!
“草紙跟廁籌一樣,是茅廁裡用的呀,怎麼能用來寫字呢?”
李承乾捂著臉:
“賢弟啊,你有點常識吧!”
陸恆倒是不覺得自己沒有常識。
畢竟他本來就是現代人,在自己的時代,根本就不存在買不起紙的問題。
誰特麼知道大唐的紙,又厚又硬又貴啊!
憑什麼啊!
陸恆打從心底裡疑惑:
“草紙,為啥不能用來寫字?”
“不都是紙張嗎,你這個宣紙除了厚點白點,別的也沒啥區別吧。”
李承乾無奈。
他只好解釋道:
“宣紙貴,是有道理的。”
“那些草紙若用來書寫作畫,承不住力就算了,而且還很容易浸墨到背後。”
“暈染開來,寫什麼都沒有太大作用,因為看不清。”
“你若真要用於印刷,最後恐怕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陸恆沉思良久,從自己理工科的記憶中使勁檢索造紙術的流程。
最終,他想起了看過的一部紀錄片。
“宣紙貴,應該是貴在流程繁瑣,而且宣紙的造紙術只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
“我這裡倒是有另外的法子,能造出跟草紙差不多薄,但拿來書寫印刷完全夠用的紙。”
“咱們要不試試,造紙、印刷一條龍……”
“搞點大事情出來!”
李承乾有點茫然。
前一秒,陸恆還根本不知道草紙為什麼不能用來寫字。
後一秒,居然就能直接拿出全新的造紙術來?!
這什麼轉折啊!
他小心問道:
“你說的,是什麼紙張啊?”
陸恆微微一笑:
“竹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