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想。
作為一個有野心的人,血七最想做的,就是將自己的名字名揚天下,但篡位……
想到糖葫蘆。
血七黑著臉把教眾都趕了出去。
這件事最後兜兜轉轉,不知怎麼還是傳到了江聽南耳朵裡。
這要是換在暗影樓。
早就涼透了。
血七生怕會被誤會。
但江聽南不說,她也不好主動開口。
一直等到江聽南毒發,臨走前遞過來的東西,血七努力維持的表情終於崩裂。
這是一塊令牌。
純金打造。
周圍還鑲滿了寶石。
中間沒有刻字,只刻畫了一條很肥的蛇。
這令牌代表的是邪教教主的位置。
她就這樣把位置給了她。
也沒有遺言。
估計是懶得說。
血七拿著那塊令牌,把自己關了幾天。
再次出來時,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時間匆匆過去。
江湖上做夢都沒想到,最後被邪教給一統了。
而且瞧那仗勢。
似乎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這個世界上的人壽命普遍不長。
頂破天也就五十多左右嗝屁的樣子。
轉眼四十年過去。
血七白花著頭髮躺在床上,屋子外邊跪了一地的教眾。
他們都在等她宣佈傳位的結果。
是啊。
傳位。
眨眼也該到她退位的年紀了。
血七看著屋頂。
原本蒼白的臉上忽然生起一抹紅光,整個人的狀態瞬間好了不少。
血七翻身下床,按下一個隱蔽的開關。
立馬出來一條暗道。
等血七走下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