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你啊，就知道吃吃吃。”顧罕笑了一聲，卻是將手裡的草遞了過去。

另一頭。

系統忽然炸了起來。

系統激動地在虛空中蹦來蹦去。

難聽的聲音讓允楓身上的陰寒之氣陡然增重。

靈獸本就靈敏。

牛終於發現了允楓這個不速之客。

依著月光，風吹起允楓那頭長及腳踝的長髮，看上去分外詭異。

顧罕微微一頓，試探出聲：“師父？”

“富貴。”允楓回了一句。

那標誌性招魂一般的語調，讓顧罕微微心安。

但同時又有些驚疑。

“師父，你為什麼不走正門啊？”而且什麼時候來的，來多久了，聽到了什麼？

這些都是顧罕關心的問題。

但他不敢問。

也不需要問。

只要看允楓之後的反應，就能輕而易舉判斷出這些。

若是允楓將他驅逐出聖殿。

說明肯定是聽到了他剛才跟牛牛說的那些話，然後將他當成清元門的奸細。

但若是允楓沒有將他趕出去。

哪怕允楓聽見了。

自己也完全可以當做她沒聽見。

畢竟又不是什麼商討zaofan的大事。

顧罕小心翼翼觀察著允楓的反應。

哪曾想允楓的目光卻一直看著牛。

“這是從哪裡找來的？”

“啊？！”顧罕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萬獸天境裡跟我出來的契約獸。”

“萬獸天境，契約獸……”允楓眸光微閃。

“是啊，而且這個牛牛還會生產奶汁呢。”顧罕興沖沖跑到自己房間裡，端出來一碗牛奶。

將碗遞給允楓。

顧罕的表情有些拘謹。

“雖然知道大人們對這玩意一般都比較抗拒，但這個帶有靈氣，對身體是有……”

顧罕還沒說完。

就看見允楓端著碗在唇邊淺嘗了一口。

顧罕：“……”

允楓的表情並不是很抗拒，但也看不出其他的滿意。

一直都是陰惻惻的。

讓人有些害怕。

“師父？”